打定了主意,青兒看子墨看的更緊了。

幾日後,子墨趁青兒去廚房拿藥。又支開紀雲偷偷地跑到花園。

看著池塘中紅色鯉魚遊來遊去,子墨深吸一口氣。

“終於可以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了。”子墨伸著懶腰,看著漸漸西落得太陽。

“既然已經好了,為什麼不回王府?”身後傳來冷冷得不帶任何感情地聲音。

子墨回頭,看到一張最不想見到地臉。蕭明軒?怎麼會在這裏?

“你怎麼在這裏?”子墨在圍欄上坐了下來,看著池中無憂無慮遊動地鯉魚淡淡問道。

“來接你。”還是那毫無感情地聲音。

“王爺親自上門?”子墨並不是不知道,蕭明軒經常派人來接自己,沒有想到,剛逃出來透口氣,竟然碰到他。真是踩的什麼狗屎運。

“嗬,你不就是這麼想的,才遲遲不歸。”如果不是皇兄召見,讓自己接回韓子墨,自己才沒有這個閑工夫在這裏。

“王爺何必勉強,你我心知肚明。”子墨將雙腳跨出圍欄,雙腳懸掛在池水上不停搖晃著。

“你以為我願意。”

“皇上讓你來的。”子墨早就應該猜到,除了皇上還有誰可以讓他出現在這裏。

蕭明軒不說話,隻是看著子墨,夕陽將子墨染成了金黃,白色的外衣泛著淡淡的光芒。黑色的長發用一根青色發帶高高紮在腦後,沒有任何其他頭飾。雪白的肌膚由於夕陽的照射顯得有些透明。裸露著的小腿不停的搖晃著。蕭明軒一時間竟然有些看呆了。

柔兒給人的感覺如果是魅,那麼子墨就是純中帶英。安安靜靜的時候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煙火之感,而更多的時候總是英氣逼人。除了新婚那天身穿紅衣之外,其餘時間大多著白色。子墨喜歡白色,那一抹白不染人間煙火。

“王爺,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子墨不想回去後再次不明不白的死。即使知道是塗靈柔想殺自己,可是在那裏,自己雙手難敵四拳。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沒有自己的勢力,塗靈柔想弄死自己猶如掐死一隻螞蟻。

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是自己太沒有緊張感。以為不去奪那王妃的權,隻需想著怎麼讓自己稱帝。連一個王妃的位置都弄不好,怎麼稱帝?簡直可笑。連一個塗靈柔都對付不了,怎麼對付那滿朝文武。就算是一個男人稱帝尚且困難重重,更何況自己一個女流之輩。

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看來還是得一步一步走,急不得,眼前自己隻有必須奪回王妃得一切權利,那麼蕭明軒就是最重要關鍵。

“你在怡紅院幹得事情,柔兒早就都告訴我了。”

“王爺相信嗎?”臥病這麼久,子墨也早就讓紀雲打聽清楚了,那日蕭明軒為什麼會因為自己去了一趟妓院就會對自己下殺手。即使塗靈柔再怎麼挑唆,也不至於不顧韓將軍府的地位而痛下殺手。

原來一切都是塗靈柔布的局,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塗靈柔的監視之下。自己去的地方又是她的老巢,那麼即使自己沒有做什麼,隻要塗靈柔說自己做了什麼,那麼自己是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