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家的門口,此時已經是人山人海的情形了。看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一身天藍色的服裝。隻是,上邊的花式有些卻別罷了。而在隊伍的前邊,卻是幾個實力在築基期的修士。他們,一個個都是傲慢的樣子,讓在場的眾人看了,心中有些不舒服。
而在趙家這邊,也是占了不少的人。他們,一個個都是帶著淡淡的恐懼,看著麵前的眾人。領頭的,是一個頭上紮著兩條馬尾的男子。一身紫藍色的長袍,顯得很氣派。看著眼前的眾人,雖然有些壓力,但是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宮真,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宮家那邊的人群之中,和幾個築基期的修士站在一起的,是一個衣衫天藍色,繡著慶雲的長袍的男子。此男子,看上去有五六十歲的樣子了。不過,卻滿麵春光,想來是保養,再加上最近喜事連連的結果了。
聽趙家這邊開後說話了,那修士也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趙印,你們趙家這麼多年,一直都想盡辦法打壓我們宮家。現在,天元派那邊陷入了危機之中,也是時候償還當年的債了。”
在馬家附近,還有不少的修士在看戲。當聽到宮真那句話之後,一個個都開始引論起來:“是啊,趙家這麼多年為虎作倀,狐假虎威,可是借著天元派的名聲,做了不少的卻的事情呢。”
“是啊,是啊”當一個修士說了一局之後,另一個聲音想起來,說道:“前不久,我們附近一個叫晁五的修士得到了一株不錯的草藥,就是被他們殺人奪寶的。”
“這世道啊”聽到晁五被殺的事情,有人也是感慨起來:“強者為尊,咱們這樣的散修,還是不要多事的好”
趙印聽到這裏,眉頭皺了皺。雖然,對方沒有說自己趙家怎麼樣。但是,從對方的語氣之中,還是能聽出來,對方對自己趙家,還是比較的反感的。“
而在一邊的宮真,卻是一付揚揚得意的樣子。能借助這些個修士的嘴,來提升自己的威望。將來,這一代就是自己宮家的天下了。想到這裏,卻是嚴肅的說道:“你也看到了,不單單是我們宮家,還有其他的修士,也對你們趙家不滿。看來,有必要對你們驚醒一次打壓了。“
趙印沒有想到,對方這個時候卻要這麼做。憑借著自己趙家的不良影響,來增強自己宮家的威望。冷冷的哼了一聲,卻聽身後傳來聲音:“沒想到,你倒是真會找時間啊。”
趙印聽到聲音,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眾人看去的時候,隻見大門內走出來四個人。其中一個,是趙漢成。另外兩個,是古城風還有木臣。至於最後一個,卻是一個辟穀後期的修士。
在對方出現的時候,古城風也是有些驚訝。一個小小的趙家,竟然有兩個辟穀後期的實力。而且,這還隻是表麵上的實力而已。不過,看到木臣在那裏冷靜的樣子,卻是也想到:“對方既然敢脫離天元派,若是沒有什麼實力的話,那又怎麼可能呢。”
眾人到了大門口,看到宮家那邊的幾個修士,卻是微微的笑了笑。特別是木臣。這打探消息的事情,是他做的。雖然,當時沒有具體說明。但是,從對方的眼中,古城風可以看出來,對方沒有把那幾個修士放在眼裏。
而現在,古城風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些人,也是微微的舒口氣,暗道:“就這樣的實力,也想著和天元派都?”
原來,那五個修士,索然是築基期的實力。但是,一個個都是弱的很。就是那築基中期的修士,看上去也是一個根基不足的樣子的修士。轉頭看了看木臣,木臣隻是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宮真見趙漢成出來了,卻是絲毫沒有擔心。更是沒有表現出,以前見了趙漢成所有的膽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趙漢成,這次我們隻是來討回一個公道。”
趙漢成再出來之後,就看到了和那些個強者站在一起的就是宮真,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宮真,你來這裏強詞奪理,是不是過分了。”身邊有古城風他們,心中雖然有些擔心,但是還是強撐著應對著。
古城風他們也看到了那幾個築基期的修士,看了看木臣。木臣見古城風撿來,也是微微的笑了笑,還沒有等說話,卻聽宮真冷冷的笑了笑,說道:“趙漢成,你可知道,我宮家這次,可是請到了高手的。”
對於宮家請了五個築基期的修士前來,也是已經到了清清楚楚的。趙漢成雖然有些擔心,擔心古城風他們能不能應付的了,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不要以為,多了兩個築基期的修士,就能為所欲為。”
“哈哈”站在宮真身邊的男子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們趙家還真是有膽氣啊。”正說著,看了看古城風他們:“你們應該是天元派的修士吧?”
木臣還沒有說話,站在那一邊的修士卻說道:“大哥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趙家雖然借著天元派做了不少的事情,但是畢竟是天元派的一條狗,難道還不幫忙?”
那大哥聽了,卻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玲瓏啊。”說著,看了看古城風:“你們天元派一直都自身難保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顧及下邊的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