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風,沒有理會對方,隻是搖了搖頭。他知道,對方是注定要死的。既然如此,還是自己來做這件事情吧。於是,伸手向對方殺去。而心中,卻是說道:“雖然不知道師兄是什麼意思,但是你不能怪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正在古城風的拳頭要打在對方的胸口的時候,卻是從遠處傳來一道厲喝的聲音:“住手。”而這個時候,木臣也是到了斬殺那修士的關鍵時刻。雖然遠處傳來了聲音,但是卻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一邊狠狠的向對方斬殺而去。另一邊,也是吼道:“小古,不能心慈手軟啊。”
古城風聽到這裏,原本因為那一吼稍微停頓的身子,再次向對方殺去。
本來,那幸存下來的兩個人,在聽到住手的時候,心中也是送了一口氣。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敢這麼做。一時間也是慌了。特別是那個初期的修士,更是吼道:“師叔,救救我們啊。”
聲音很響亮,但是木臣根本就不會給對方製造逃命的機會。冷笑著說道:“誰來了,也不能讓你們活著離開”接著,狠狠的一拳打在對方的頭上。
鐵拳打在頭上,頭顱頓時發生了變化。血漿肆意,腥味漫濫。而古城風這個時候,也到了對方的麵前。不過,雖然拳頭擊打在了對方的身上。可是,卻沒有向理想中的那樣,把對方斬殺。隻是,讓對方受了嚴重的傷害,嘴角溢出了不少的血絲。
暗歎一聲,卻是看到那修士的麵前,出現了一個一身雪白色衣衫長袍的男子。一身結丹期的實力爆發出來,讓古城風有些膽顫。
兩道橫眉冷冷的豎立著,讓古城風看了有些皺眉頭。此男子,正是之前吼叫住手的人。
原來,當他見自己的警示沒有起到效果的時候,心中也是著急。而當看到木臣斬殺了修士之後,卻是更加加快了自己的速度。還好,當他感到的時候,古城風的攻擊剛剛到那築基中期的修士麵前。於是,急忙運氣靈力,向那修士照去。
隻是,因為是倉促應付,自己發出的那一道靈力被打散了。在削減了古城風靈力的基礎上,還是讓築基中期的修士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若是,沒有百十年的時間,想來是沒有辦法恢複了。
看到自己門下弟子這個樣子,那修士也是微微的有些火大。自己好歹也是結丹期的修士啊,你一個小小的築基期的修士,怎麼可以一點麵子都不給呢?越想越生氣,不由的冷冷的哼了一聲。
因為對方在聲音之中摻加了靈力,所以古城風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嘴角,不自覺的溢出了一些血絲來。木臣看到這裏,強忍著消耗過大,有些搖晃的身軀,到了古城風的身邊:“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畝嗔到了古城風的身邊,就是一陣緊張。而且,還是那種特別的緊張。生怕,對方稍微一不注意,就把古城風給斬殺了一樣。
那修士冷冷的看了看對方,微微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還真是大膽啊,敢這麼隨意的斬殺我們大刀門的人”雖然,他知道對方是天元派的,不能太過分。但是,還是忍不住,要好好的說道一番。
木臣眉頭皺了皺,說道:“前輩,你要知道。他們做的可都不是什麼正當的事情啊。”本來,還想繼續說什麼,卻是被那修士打住了:“不要說那麼做,你們還是給我死了的好。”
他也知道,自己的人這次做的事情,並不是什麼正當的。可是,他沒有什麼辦法。要知道,自己大刀門也是身不由己的。於是,淡淡的說道:“無論如何,你們都是要死。”說著,一身結丹期的修士,全部爆發出來。讓古城風他們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
“這就是結丹期的實力麼?”古城風想著。但是,他不確定:“還是,對方已經到了元嬰期的實力了?”通過自己的了解,對方不可能到了元神期的。畢竟,大刀門隻是一個小門派,若說有到了元神期的修士,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
木臣這個時候也是冷汗直流。畢竟,對方這次可是認真了。自己兩個,在這麼強大的壓力下,哪裏可能會應付的聊:“前輩,您真的要這麼做?”那修士也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冷笑著,就向對方殺去了。
地上,那些個趙家的人見到這裏,也是有些膽怯。沒想到,打了小的,現在老的來了。而且,還是比築基期絕對強悍很多的人物。就算是最低,也是結丹期的實力了。這樣的人物,自己趙家哪裏可能應付的來?
一身灰衫的老者,本來是很想要做這趙家家主的位子的。可是現在,卻是一點都沒有那個心思了。轉頭對一邊的一個年輕的人說道:“趙晨,既然你想要繼承二弟的意誌,我們這些個做長輩的,也不好駁了你的麵子。趙家家主的位子,就交給你了。”
那年輕的男子,長的有幾分向趙寒陽。此人,正是趙寒陽的兒子,趙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