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源宗神來到了國會大廈第八層,這裏是最高檢下屬特搜部的辦公地點。
“村上渡木部長!”源宗神敲了敲門:“這份材料你看一下!”
“嗯!”辦公室裏坐著的是一位穿著黑色西服戴著秋霜烈日章的中年男人,他就是現任最高檢下屬特搜部部長村上渡木,一級大檢察官。
日本特搜部目前隻有最高檢下屬特搜部,東京地方檢察廳特搜部,大阪地方檢察廳特搜部,名古屋地方檢察廳特搜部在其他地區設置特別刑事部處理官員腐敗,這些特別搜查部雖然名義上隸屬於檢察廳,但在偵查業務上是完全獨立的,受日本最高檢察廳檢察總長直接指揮。
“證據鏈完整嗎?”村上渡木問道。
“關於近藤勇誠本人的證據鏈已經完整,但是關於給予與供給課課長本人的調查還沒有展開。”源宗神說道:“我建議先對近藤永誠本人進行秘密抓捕,再掌握初步證據後再對課長進行預審。”
“最高檢那邊態度如何?”
“檢察總長沒有明確表態,但是他好像希望我回避,不再接觸此案。”源宗神回憶了一下說道:“貌似這裏麵的信息很大。”
“的確很大。”村上說道:“美聯邦調查局那邊對於這次案件也比較重視,這次案件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你要對犯罪嫌疑人的生命安全作出特別保護,過幾天美國聯邦調查局和美國國家安全局會來一趟,你把這份檔案交給他們就好。”
“是。”源宗神兩世為人,在官場明爭暗鬥快45年了也明白這裏麵深、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抱歉,我接個電話。”源宗神原本不想接的在日本,談話過程中接電話並不禮貌,源宗神原本不想接的,但是看見備注名是九條玲子還是覺定接聽一下為好。
“源宗神,村川潤一郎出車禍了,快來,日本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剛剛說完這句話電話就掛斷了。
源宗神和村上渡木相視一眼:“果然出事了,我跟你去一趟吧。”
“不好吧,您沒有其他事情嗎?”源宗神問道,就算是前世他的職位也比麵前特搜部部長村上渡木低一級。
“關於這次案件也有利於我正在調查的事件,就當走一走了。”說著村上渡木已經穿上的大衣。
“玲子,現在是什麼情況?”在車上源宗神再次撥通了九條玲子的電話。
“根據警視廳意思這是一場蓄意謀殺,最近東京凶殺案較多警視廳加大了巡邏力度,這次押解沒有護送車隊。”九條玲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隨行警員犧牲兩名,重傷三名,村川潤一郎處在病危狀態。”
“沿線監控沒有發現什麼嗎?”一旁村上渡木突然問道。
“您是哪位”九條玲子敏銳的發現這不是源宗神的聲音。
“我是日本最高檢察廳特別搜查部部長村上渡木,九條玲子檢察官,請回答我的問題。”村上渡木說到。
“村上一級大檢察官!”九條玲子聲音突然鄭重起來:“襲擊車輛根據監控顯示是一輛白色二代路虎攬勝,套牌車,我們正在聯係海關進行查詢,嫌疑人極其狡猾,暴力撞擊押運車後繼續撞擊,在連續三次撞擊之後離去,馬上進入監控盲區,我們正在和警視廳溝通進行調查!”
“是偷渡車!”
“村上檢察官您說什麼?”九條玲子問道。
“是偷渡車,嫌疑人的反偵查能力很強,應該是黑道上的偵查時候注意自己身份,對車輛搜尋注意那些水邊和路邊賣車的地方!”村上渡木下達了命令。
“是!”九條玲子聽到村上渡木的指示馬上掛斷電話。
“村上部長,您是如何確定是黑道的人而不是殺手?”源宗神不解,他可以推斷出是偷渡車因為這種預謀翻案有能力的都會選擇偷渡車,沒能力的多多少少也會選擇轉手過多次的老舊二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