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看見克麗絲·溫亞德源宗神閑的很驚訝。
“這不剛好閑著嘛,過來幫幫你們。”克麗絲·溫亞德甩了甩頭發:“要不是你爺爺我才不會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源宗神點點頭,眼神瞄著克麗絲·溫亞德手中的黑色箱子。
“這是什麼?”九條玲子率先發問。
“一些小東西罷了,用來幫助你男朋友的。”克麗絲·溫亞德向九條玲子拋了個媚眼。
“放心,不跟你搶男友。”克麗絲·溫亞德人老成精,一下子就看出了九條玲子心中所想。
“他還不是我男友。”九條玲子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你的女友吃醋了,你不去哄哄?”克麗絲·溫亞德走過源宗神調侃道。
“算了吧……這還不是你惹出來的。”源宗神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村上,帶他們去會議室。”源宗神說到:“另外把安檢機給我關了。”
源宗神可是知道克麗絲·溫亞德和伊藤博文手中的箱子是什麼,他可不想整出來麻煩事。
“那個女人很危險,小心一點。”伊藤博文經過源宗神身邊的時候小聲說到。
“知道了。”源宗神自然知道伊藤博文指的是克麗絲·溫亞德,但是源宗神已經知道了克麗絲·溫亞德所在的組織和自己的關係。
源宗神有信心不管如何作死他們都不會殺自己,就像上次給琴酒開了一個治療腎虛的配方一樣。
來到會議室,此時隻有克麗絲·溫亞德一個人坐在裏麵。
日本特別警察作戰營的隊員在整理武器和彈藥,九條玲子不知道去那了。
“琴的腎虛還沒好啊?”源宗神坐到了克麗絲·溫亞德的對麵開始調侃琴酒。
克麗絲·溫亞德愣了一下,下一秒她就反應過來琴指的是琴酒,瞬間笑了:“原來那箱東西是你給他的啊。”
原來在琴酒說完症狀之後,源宗神認為琴酒應該是腎虛,畢竟琴酒那種勞模經常熬夜,腎虛什麼的很常見。
於是源宗神就從源氏(中國)醫學院的中醫那邊要了治療腎虛的方子,附帶著一堆補品給琴酒寄了過去。
“你是不知道當時boss看著琴的眼神。”克麗絲·溫亞德回想起那個局麵就想笑。
“哦?你們boss說什麼了?”源宗神也有些好奇。
“他給琴酒放了一周假,並囑咐好要琴酒照顧好身體。”克麗絲·溫亞德笑著說到。
這時候九條玲子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重重的把一摞文件放在源宗神麵前:“開會所用的資料。”
說完九條玲子轉身就要離去。
“誒,玲子。”源宗神出口挽留。
“請叫我九條檢察官,源檢。”九條玲子看著源宗神說到:“這次會議我就不參加了,我還需要整理文件。”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源宗神搖搖頭。
“這裏就我們兩位檢察官,根據規定,行動中,檢察官必須組成兩人及以上隊伍,不能單獨行動。”
說完源宗神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座位:“這是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