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山岸久一仍然強顏歡笑說道:“你是誰?最好有點本事,可不讓我太失望嘍。”來人壞壞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越看他的笑讓人感覺到詭異。“記住,我叫唐寅!這是你第一次聽見,也是你最後一次聽到。”唐寅話音剛落,人就到了山岸久一麵前,此時唐寅手中多了
兩把刀。刀是好刀,其實刀再好,沒有用刀人的工夫好!
“殘月”如同銀色的閃電,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直奔山岸久一的喉嚨和小腹。山岸久一喋喋一笑,並不以為然。待到殘月離他不足一尺時,猛然足尖一點地,山岸久一如同大展翅,垂直離地一米多高倒飛十幾米之遠。唐寅雙腿微曲,殘月前進的速度絲毫不亞於山岸久一的速
度。山岸久一伸手入懷,唐寅殘月脫手而出,旋轉著如同直升飛機的葉片,發出飆飆聲響。山岸久一剛剛低頭避開來襲喉嚨的那隻殘月,轉眼間另一隻也到了,先前避開的那隻殘月如同長了眼睛,在空中打著旋又倒飛回來直達山岸久一的後腦。
山岸久一反應倒也不慢,不緊不避,反而極其古怪的迎著飛來的殘月。看得那六個雇傭兵心裏揪成一團。眼見殘月離山岸久一的前胸不足一寸時,“鐺”的聲,殘月如同斷了線風箏,落在了地上。
此時,山岸久一手中多了一把倭刀,不尋常的是,這刀極短,長不過一尺,通身漆黑。說時遲那時快,山岸久一腦後的那把殘月已經到了跟前,山岸久一看都未看,隨意輕描淡寫的向後一劃,“鐺”的一聲,火星四濺,殘月以更快的速度轉變向唐寅飛去。
唐寅縱身一躍,伸手接著殘月,身體還在空中,隻見他腰眼用力一擰,抄手拾是另一把殘月。幾乎與此同時,山岸久一自上而下一計重辟也到了。唐寅拾刀的瞬間後背正對著山岸久一,山岸久一見有可乘之機,隨即殺手頻出。
唐寅來不及閃避,隻是用刀尖一點地麵,身子幾乎貼著地麵向前滑行了近十米。
唐寅一個鷂子翻身,輕視的搖搖頭說道:“肖小鼠輩,你還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不要讓你爺爺太失望了。”
山岸久一老臉漲紅,惱羞成怒。雙手緊緊握住倭刀,刀尖與天垂直。山岸久一嗷的一聲,如同惡狗撲食撲向唐寅。
唐寅詭異的笑容更深沉,擰身迎上山岸久一,兩人都是以輕靈見長,二人剛一接觸就分開了。沒有花招。
別人看著倒沒有什麼,這樣的打鬥看著索然無味,其中的凶險也是隻有他們兩人自己知道。
經過幾次這樣的分分合合,兩人都有點氣喘籲籲,額頭上已經見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