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笑了,但是他雙目發出駭人的目光緩緩說道:“不管是誰,隻要得罪我,我的手段不是他能夠受得起的,謝文東這三個字一定會成為他終生的惡夢。”
黃濤歎了口氣,老臉一紅,嘿嘿幹笑兩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黃濤轉身對旁邊的一名漢子低語說了一兒,那名當子不住的點頭。時間不長,據點外開來五六輛汽車,汽車在眾人不遠處停了下來,黃濤對謝文東說道:“我安排兄弟帶領謝先生過去,黃老爺子的病房甚是隱蔽,恐怕不好找。”
謝文東想想也是黃坤怎麼說也是美國洪門的老大,如果說黃坤遇害,美國洪門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再者說混黑道的哪能沒有幾個仇家,在你風頭正盛的時候估計沒有人敢站出來,但是一旦失勢,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會跳出來落井下石。
汽車開了近一小時才到達目的地,謝文東和白浩先下了車,看著眼前的別墅,樓前的公路就是開往機場的主道,但是之間有一段距離,謝文東打量了一下四周,居然沒有發現一個守衛人員,正在暗暗奇怪,最後搖搖頭,小聲道:“黃老爺子在哪?”
一個美國洪門小弟趕緊上前,說道:“請謝先生跟我來,黃老爺子就在別墅裏麵。”
那名小弟來到別墅的門前,一推門,門居然應手而開,但是裏麵一個人也沒有,別墅雖然裏麵像好久沒有住人,地上、家具上布滿厚厚的沉灰,謝文東看到這裏心中布滿疑慮,白浩暗暗提高警惕,緊隨著那名美國洪門小弟身後,發現一個不對,就能第一時間將其製服。
那名小弟像沒有事的人一樣,來到最裏麵的一間房子裏,推門而入。出奇意外的是,這間房間不像外麵的那些陳設那樣布滿厚厚的沉灰,而是一塵不染,甚為幹淨。他走到床頭前,猛的一用力,將床整個掀起,可是下麵隻是光滑如鏡的地板什麼也沒有。他對著最中門的那個地板用手有節奏的敲一會兒,突然裏麵的那麵牆壁格格作響,不一會兒居然開出一條約兩米寬的門來。
謝文東看到這裏,啞然失笑,暗道:“這美國洪門還真是能整,這樣隱蔽地方再加上如此布局的機關,就是敵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想到這裏居然暗藏玄機。”
那名美國洪門的小弟停住身子向謝文東說道:“謝先生到了,裏麵請!”
謝文東越往裏走,越心驚不已,裏麵空間很大,至少也有數千坪,不公裝飾豪華,連各種醫療設備一應俱全。剛走兩步,‘呼啦’圍上來十數人,就被人攔住,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上下打量謝文東,冷聲道:“兄弟眼生的緊,我好象沒見過你。”
“你見沒見過我不要緊。”謝文東道:“我是黃老爺子的朋友,我想看看他老人家的病情。”
那名美國洪門小弟出來解釋道:“我是總堂主之命帶領謝先生一行前來探望黃老爺子的。”
那名精壯漢子點點頭,來到謝文東近前,看了看他,伸手笑道:“你是謝文東吧,我聽老爺子提起過你。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我本應該派人去接你的。”
謝文東嗬嗬一笑道,“不用客氣,我是謝文東。”
謝文東長出口氣,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一番才走進病房。
這時,黃坤的眼睛已經睜開,眯眼微點下頭,說道:“文東,來了!”
謝文東心情沉重,關切的說道:“黃老爺子,您好一點了嗎?”
黃坤歎了一口氣,若是所思的說道:“老了,不中用了,想當初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雖然洪門在我的領導下,在美國不是隻手遮天,但凡黑白兩道都要給上三分薄麵,但是,現在他小小的天狼幫居然能攻破我洪門的總部,真是奇恥大辱,真是傷腦筋啊!”說著他的目光中閃過一些東西。
謝文東歎口氣,手指輕敲著腦袋,細聲道:“這都是因為我,美國洪門才遭此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