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人漢子過了半天方才爬起來,然後再瞧瞧謝文東,眼中充滿疑惑,不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東方人為什麼要對付自己。到了此時,他還以為是謝文東踢的他呢?
那名黑人漢子原本是這裏的王牌,曾打了五十多場從未有過失敗。哪知道剛剛一上來就吃了一個暗虧,怎麼能不發狂,他滿麵猙獰,目露殺機的瞪著謝文東。
那名黑人漢子仰麵大笑,他眼中有野獸般的狂野,有傲視一切的狂妄囂張之氣。聲嘶力竭地吼叫到:“你***這是在找死!”
任長風雖然聽不懂他的話,但是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那一定是罵人的話。以任長風的性格不生氣才怪。任長風速度不減,到了他近前,惡狠狠的一腳,正踢在黑人漢子的胸口處。
“撲通!”的一聲,那名黑人漢子站立不住,倒退三步,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發悶,臉色蒼白,半天回不氣來。
“CNMD死黑鬼!就你這點能奈還想在你爺爺麵前囂張,我看你是活膩了。”任長風一腳踏住黑人漢子的肩膀上,高舉唐刀,作勢準備劈下去。
正在這時,“住手!”(英)場中傳來一聲怒吼。
任長風雖然英語水平不怎麼樣,但是這句話他還是能聽懂的。他回頭和謝文東對視一眼,謝文東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要他不要下殺手。任長風高舉的唐刀慢慢放下,臉露難色,說道:“東哥!今天就便宜了這小子。”
謝文東暗皺眉頭,向四周望了望,見到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數十名黑衣漢子,為首的一位是三十多歲的短小精幹的白人漢子。長相還算斯文,還戴了一幅金邊眼鏡,雙眼露出精光,一看就知道此人是典型的頭腦過人之輩。
“嗬嗬,讓謝先生見笑了,”人還沒有到,卻笑聲先至。他熱情的伸出雙手,作勢要與謝文東來一個擁抱。
謝文東聳肩一笑,說道:“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那人的反應多快,想也沒想,含笑說道:“謝先生是什麼人,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根本不能入您的法眼。”
謝文東眼珠轉了轉,故意歎了口氣,說道:“如果說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那人笑了笑,連連擺手,說道:“好戲還沒有開始,謝先生何必這麼著急走呢?”
“哦”!原來是這樣。“謝文東笑容滿麵的問道:“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節目還沒有開場呢?”
“久聞謝先生手下能人倍出,我有幾個不開眼的兄弟想和他們切磋一下,不知道是否可行。”那人態度極其
囂張的說道。
“嗬嗬”謝文東悠悠而笑,說道:“他們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是個個身手不錯,每個人都足可以以一擋十、以一擋百。”謝文東雙眼發出駭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人,謝文東的目光如利電,把那人看得格不自然。
謝文東就是這樣的人,手下和兄弟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他把自己的手下都當成兄弟看待,這也就是謝文東為什麼能得到那麼多真正的人才,像三眼、高強、薑森、任長風哪一個不是跺跺腳,震動一方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