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名白人漢子的喉嚨被謝文東的左手捏住,空氣呼吸不順暢,他此時發出的聲音異常尖銳。謝文東左手慢慢鬆開那名白人漢子的喉嚨,但是他右手裏的金刀隨既上前抵住了那名白人漢子的喉嚨。那名白人漢子顧不得那些,趕緊貪婪呼吸著新鮮空氣。
謝文東兩眼一眯,含笑環視著那名白人漢子的手下。他的臉在笑,目光卻冰冷得嚇人,閃爍的寒光如一把銳利的刀子,刺在眾大漢的臉上。那些大漢都是老江湖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什麼樣的狠角色沒有見過,殺人他們都不帶眨眼的,但是見到謝文東那冰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顫,麵露出懼色。
謝文東看罷,嘴角一挑,朗聲說道:“命令你的手下把手裏的家夥扔了。”
那名白人漢子聞言,微微變色,不過他畢竟是老江湖,無論頭腦和城府,都有過人之處。很快,他就恢複了常態,裝成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搖頭說道:“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讓我的兄弟們扔掉手裏的家夥。我們今天一個也活不了,你殺了我吧。反正我有你們陪葬。”
人的話可以騙人,但是眼睛不能,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有任何慌言但是眼睛會第一個出賣他,但是此事也有離外,這說明那人的演技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地。那名白人漢子眼神飄乎不定,話雖然說得是大義淩然,還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他。謝文東看到這裏,心裏已經有了底。
謝文東笑眯眯地問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那名白人漢子正色說道:“不怕!”我怕什麼有謝先生陪葬,我還賺了呢”
謝文東深深看了他一眼,手微微用力,金刀緩緩割進那名白人漢子的脖子,謝文東的動作很慢,那名白人漢子清晰的聽到,金刀割膚的格格聲。
“啊!”那名白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現在他又是驚恐,又是疼痛,他以為謝文東拿自己當人質,為了他的安全,謝文東一定不敢把自己怎麼樣,裝成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讓謝文東不敢就範。可是他錯了,他不知道謝文東的那雙銳利的目光,不光看著讓人心寒,而且還能輕易看穿人的內心一切心事。如果說他真的不怕死,就算謝文東殺死他意義也不大,那樣謝文東或許真的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謝文東目光如炬,撇撇嘴,沉聲說道:“怎麼樣!放還是不放”
那名白人漢子的眼睛猛的瞪圓,看著謝文東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那人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他激動的心情才稍微平緩了一些,雖然在心裏恨不得將謝文東碎屍萬斷,但畢竟自己在人家的手上,他不敢輕舉妄動。
“看來,我們是無法達成共識了。”謝文東嘴角下落。凝視那名白人漢子,無奈地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是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別人。”
謝文東現在急如火燒,可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對方堅持不放行,他也沒有辦法。現在他們身處敵人重圍,形勢危險,多耽擱一秒就多一分變故,偏偏與對方僵持不下,謝文東哪能不急。
謝文東臉上的表情一成不變,他深吸口氣,說道:你現在是在考驗我的耐性,我的忍耐現在已經到了極限,那你是在拿你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膽敢傷我一根汗毛,我立刻讓你死無……”
他話還未說完,謝文東已仰麵大笑打斷他的話,接著毫無預兆,他抬起手裏的金刀,手腕猛的用力向下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