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重創白麵閻王,使其瀕死喪失戰鬥力後,我直接轉身殺向了另外五人。
那五名護衛經過之前的大戰以及一番追逐戰,已然是有了極大的消耗,五人合力應對完我全力投出的武器過後,已經是強弩之末。
而且這五人發現應對完劍雨的攻擊後,發現白麵閻王躺在地上,胸前一道巨大的傷口,鮮血如泉水一般“咕咕”的往外冒,顯然是活不成了。
這五名護衛更加的驚慌,失去了主心骨,自身又被消耗的幾乎沒有反抗之力了,那麼結局自然也就是注定的了。
“分頭跑,誰命好誰就能跑掉,命不好的也別怨別人。”一名護衛大叫一聲,便轉身向著出口跑去。其他人見此也是醒悟過來,紛紛向著不同的方向開始逃跑。
“跑的掉嗎?”低聲嘀咕了一句,我閃身向著最開始逃跑的那名護衛追去,同時弑神刀不斷的發出刀芒,向著其他幾人斬去,限製著他們的逃跑速度。
追上當先逃跑的那名護衛後,直接一刀斬出。那名護衛已然沒有了多少氣力,再加上已經完全的喪失了鬥誌,連抵抗閃避都忘記了,直接被一刀斬破喉嚨,倒了下去。
伸手抄起那名護衛的武器,我閃身向著另一名護衛追去。追上後,同樣是一刀了結了他,收了武器後,接著就是下一個。
幾分鍾過後,五名護衛也全部被我解決掉,收了他們的武器後,我回到了白麵閻王那裏。
令我驚訝的是,白麵閻王竟然還沒有死掉,仍然躺在那裏苟延殘喘。
收了一地的兵器後,我看向了仍舊被白麵閻王握在手中的那把長劍。長劍如同一泓秋水一般,閃著令人心寒的幽光。和弑神刀硬碰了那麼多次,劍刃仍舊是完好無缺,可見絕對不是什麼凡品。
見我打量那把長劍,白麵閻王露出了一抹苦笑,鬆開了那把長劍,“此劍名為秋月,是一件神器,隻是沒有器靈。如今我已在劫難逃,這把劍你就收了去吧。”
“切,你人都要掛了,這把劍早晚都是我的戰利品。”我十分不屑的說到,對於白麵閻王這臨死前的示好,我並不接受。
“說的也是。”白麵閻王苦笑了一下後說到,說完之後便定定的看著我,那眼神似乎就像是看著自己仰慕的一個……女人?
被白麵閻王用那種眼神看的心裏發毛,這家夥不會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我一時感覺自己心裏陣陣發毛,特麼一般人臨死時都會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白麵閻王竟然是在用眼神表達“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菊花?”
“喂,你那眼神注意一下,特麼看的我感覺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涼涼的。”實在忍不住了,我出言提醒了他一下。
白麵閻王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哈哈笑了笑後說到:“抱歉,我是看閣下與我曾經十分仰慕的一位女子有些相似,一時之間便有些出神了。”
“我去,不帶這樣繞著彎說別人是娘炮的。”我有些不滿的說到,這人真特麼的是快死了都不會說話,你以為誇一個男人像女人他會高興麼?好吧,還是有某些特殊人群會很高興的。
“哈哈,真的是抱歉了,隻是我說的是實話。”白麵閻王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