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一定要讓我猜為什麼我今天的麵子大得比大郞的燒餅還大,另一個原因,肯定是跟女神唐安寧有關,這是我能想到的,我也曾想過朱總是唐安寧的老爸,雖然一個姓朱一個姓唐,但誰說這個金錢時代屌絲連女票的毛都摸不著一根、官佬富豪卻小三小四滿天飛的年代,女兒和父親要一個姓?
但現在,我眼前的朱總是一個女人,而據我上午躺在石頭後的經曆,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唐安寧的老媽,因為不但聲音不一樣,就連語氣,更不可能是同一類人。
我這樣想著,想到小熟婦的年紀真的是我都可以稱之為阿姨級的人了,不由得一種禁忌的快感又升起於心頭,不過,我決定不再為難自己了,是非之地,盡快離開才是王道。
在這不明不白的地方,做男女間最隱蔽的事,說不定做著做著就被拉出去點天燈了,太不安全了,不是我一個小屌絲所能承受的!
“想不想要我告訴你是什麼原因?”朱雲用手勾臂勾住我的脖子。
我又鬼使神差的把目光下移,天殺的看到那緊密的事業線就像是一條長長的符咒,深不可測,讓人有一種向裏麵擠的衝動,我暗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心裏兩個小巨人開始拉扯起來。
“你說,雲姐,是什麼原因讓你找我?”我說道,聳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目光從事業線上艱難的離開。
“那好吧,既然願意相信我,那坐下來好好談!”朱雲鬆開我,拉我到沙發上,我隱約的預感今天不出事是出不了這個房子,一切都是定數,自己無法改變。
理智與欲望,從來都是後者戰勝了前者,如果是前者戰勝了後者,那說明還不是真欲望,此時的我,是真正的欲望,十八年來對未知的那種熱烈企盼,並不是小電影和寫成下三濫的YY小說所能真正彌補的,它得讓一個真實的異性來完成。
“你說呀!”我提醒雲姐一句。
雲姐卻不慌不忙,上麵的衣服脫了,偉岸的招魂雙峰更徹底的顯示在我的麵前,我索性不看了,再看,我小命真的保不住了。
雲姐拿起剛才放在桌子那支我還沒有喝過的飲料,給我遞了過來,同時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小楓,你太理性了,這樣不好,人生短暫,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
我接過飲料,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味道不錯,看了一下商標,全是英文。
如果說我這個人是個固執脾氣,很難被一般人所改變,那剛才雲姐說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卻再次打動了我,因為這正是屌絲的情懷,我想不通雲姐怎麼時不時的總能把話說到我心坎裏,令我老是正疑慮叢生時,又悄然對她變得信任。
雲姐半天不說,我隻好又喝了一口手裏的飲料,把飲料放在桌子上,身子仰在沙發裏,心裏說你不動我不動,我聽從命運的安排,這樣真的因為桃花劫而丟了性命,到了地獄裏,閻羅王審判我時,我也有個好的理由跟他周旋。
仰在沙發裏約有十分鍾,隱隱發現頭有些暈,眼睛也看不分明了,看向對麵的雲姐,隻感覺她像一朵明媚的火色玫瑰,輕盈的向我走來,她笑得如同一個仙女,聲音更是如同小石子掉進清池裏,沁入我的耳膜:“小楓,怎麼樣,有沒有覺得膽子大了一些?”
我喃喃地說:“姐……姐……你真壞,飲料……有問題……”
洪水向我徹底的撲來,從剛才的以為會發生,到現在,知道發生是一種必然了……
我感到一切無可換回,因為潮水的力量太大……
太大……
……宛如過了一個世紀,快樂無法描述,我被送入天際,又狠狠的向地麵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