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思細密,早已經計算到了可能失敗的狀況,計劃也有兩套。他們想要逃出去的決心,果然是十分強烈!(`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你那第二個方案,要不要說出來開誠布公一下?”我淡淡的問。

依依又是狡猾的一笑:“所謂第二套方案,當然是沒有第一套好的備用方案囉。既然第一套都沒有講解,第二套就更沒有講解的價值了。”

我一臉“隨便你”的表情,沒有再囉嗦什麼。

張國風卻有些抱不平,氣憤道:“不公平,你這個死婆娘,剛才究竟有沒有看到有多危險。我們是提著脖子在和你們摻和,你居然啥都不說就想要人賣命。究竟你這婆娘腦袋瓜裏是怎麼生長的!”

依依沒搭理他,一副愛理不理的欠揍模樣。

我拍了拍張國風的肩膀,“我們六個人已經在一條船上了,我相信她不會害我倆。其餘的,不用多問,問多了確實也不好。”

“老大,你性格怎麼能這麼好。世界上總有些人是欺軟怕硬的角色,你太講道理了,被人以為你好欺負呢!”張國風委屈的說著。

“她有她的秘密,我們也有我們的打算。”我微微笑了笑,“彼此依存的合作關係,或許是現在最好的情況。”

“不語哥哥果然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依依笑的很燦爛,“雖然名字有些拗口。”

“總比你的好,至少我的名字是真的,你的一聽就是假名。”我撇了撇嘴巴。

“哪有,我的可是百分之百純天然綠色無汙染的真實名字。”她看著我的臉,神色卻絲毫看不出誠意,“至少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好了,不用和我哈啦了,再不走可就要錯過時間了。”我看了看手表,十一點五十六分。

“這邊走。”依依果然沒有廢話,直接朝右方小心翼翼的摸索著走掉了。

我和張國風掉在最後邊的位置,小聲的說著悄悄話。

“老大,看到周老師吸血的模樣沒有。他們似乎都不怎麼驚訝的樣子,難道是知道這回事?”他問。

“你這家夥,總算是有點腦袋了。”我讚賞的說:“看情況,他們也不清楚,隻是詭異的事情遇到太多,已經麻木了。”

“但,老大,你也不太害怕的樣子,而且特理智的在觀察周圍環境。難道也是看到過許多不可思議的東西,麻木了?”

張國風這小子的直覺還真敏銳。

我聳了聳肩膀,張口就吹起死牛來,“詭異神秘的事情沒見過,不過偷雞摸狗、*、盜竊、打架、吸毒等等事情沒少做過。

局子裏也去過,倒是聽關在一起的兄弟講了一個故事。說是一個醫生,他的老婆跟那個醫生以前的同學有私情,被他發現了,他在家把他老婆殺了,帶著他老婆的頭去找他的同學。

那醫生事先給他同學喝了一點帶麻醉劑的飲料,麻醉劑的量他放得很準,是那種被麻醉以後還有知覺,但是身體卻完全動不了的。然後那個人就活生生的看著自己被醫生用小刀一點一點的把頭給割下來了。

可最後,那醫生在逃離現場時,不小心掉進那朋友後院的井裏,身子卡在井底上不去了。他為了能呼吸,就踩在他老婆的頭上。

結果到了第二天有個小偷去那個人家偷東西,一看屋子裏麵有死人很害怕,就放了一把火把整個屋子給燒的一幹二淨。

靠近後院的那堵牆倒下來正好壓在井口上麵,把井口蓋住了。井裏麵的那些昆蟲就把醫生的身體當作了家,都往他的耳朵、鼻子裏麵爬……”

“不要講了,很惡心!”張國風做出想吐的模樣。

依依等人側著耳朵聽我講故事,聽完了也紛紛做出惡心的樣子。突然,依依停下了腳步,奇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似乎有某種臭味?”

張國風立刻罵道:“臭婆娘,你有完沒完,你可嚇不到我。老大的故事……”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我打斷了:“確實是有種臭味,很惡臭,像是肉類腐爛了。”

“是屍臭。”胥陸言簡意賅,說的斬釘截鐵。

依依也隨即點頭,神色凝重,“不錯,是屍臭,記得剛才我有提到過吊死在柳樹下的學長嗎。那些屍體掛了一天後散發出的味道雖然沒有現在這麼濃重,但卻極其相似。”

我用手輕輕的在空中揮舞,想要將周圍濃烈的腐臭氣息扇除一些。心底深處卻早已經確定了是屍臭無疑,而且必定是人類屍體腐爛的味道。

隻有人類的屍身,才會發出這種特定的惡臭。

“過去看看。”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等等,太危險了。”依依立刻搖頭,“傳出臭味的方向並不是我計劃中的位置,我們沒有辦法判斷有沒有危險。”

“不去才更危險,”我看向她的眼睛:“既然是有屍臭味,就肯定有人死在了那裏。不搞清楚那人是怎麼死的,前邊的路就根本沒辦法走下去,其實,你也並不知道校規的全部規律吧。”

“我有個想法。”我緩緩道:“其實在我們的父母簽名將我們留下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校規無形中形成了,那就是在六個月之內不能出校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