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這種程度就這樣的話,跟ギロチンカッター就更難交
談了——那家夥的難說話的程度,就連我也不敢輕易跟他交談。
嘛,今天晚上你輸給我了,所以幸運的是你就不用跟他交往了。
”
“你還真是有自信啊。”
“是啊。”
但是,他說到。
“那個忍野メメ不是個一根筋的家夥,這點我也同意。真是,太
帥了。還真虧這種玩笑能夠成立——不管與本來是人類的吸血鬼
還是純正的吸血鬼為對手都不可能這樣正正堂堂的打吧。”
“……條件聽說了嗎?”
“啊啊。如果我贏了就把Heartunder·Blade的所在告訴我——
萬一你贏的話就把那個女人的左腳還給你。是這樣的吧?”
“啊啊——就是這樣。”
“但是,你知道這個條件的意義嗎?”
エピソード對著點頭的我笑著說到。
“這場比賽禁止殺掉對方。我為了從你那裏聽到Kissshot的所在
,所以不能殺你,你為了讓我返還那個女人的左腳,所以也不能
殺掉我。看上去非常暴力,從對殺這點來看是屬於和平主義的—
—”
“…………”
遊戲。
忍野是這樣說的。
不是殺來殺去,而是遊戲。
“然後,就像你說的。ドラマツルギー那位老板,ギロチンカッ
ター還有我,都是職業的——如果不這樣做,你是沒有勝算的。
所以他選了唯一你可能有勝算的方法。”
是——這樣的嗎?
這就是所謂的平衡嗎?
那個奇怪的男人——竟然考慮了這麼多,就是為了是這個勝負公
平啊。
中立的——交涉人。
要兩百萬。
“嘛,當然,如果我知道了Kissshot·Acerolaorion·
Heartunder·Blade那個女人的所在,會把你和那個女人一起—
—肯定也是以不留後遺症的程度殺掉。”
エピソード笑了。
“我先聲明,我是不會放水的。雖然我討厭欺負弱小——我是我
喜歡欺負壞人。”
“我是壞人啊。”
“那是當然的?因為是怪物嘛。”
“……你不也是。”
你不也是這樣嘛。
你也沒資格說這話。
他——一半是怪物。
“啊啊?你不也是——什麼啊。有想說的就說出來。”
“不,什麼都——什麼都沒說。那就開始吧。”
“啊啊,讓我們結束它吧。”
前言就說到這裏了。
與ドラマツルギー為對手的時候相反,先動手的是我——不管怎
樣先下手為強,我是這樣想的。
總而言之是實戰經驗不夠。
如果一直處於防禦的話,不一會兒就會動搖,反正不管怎樣眼睛
能看到——至少先開始攻擊。
我,就像漫畫裏看到的那樣行動著,把全身的力氣集中打出去—
—但是,那一拳打空了。
應該說——打在了霧上。
瞬間,エピソード的身體變成了霧——霧是沒法打人的。先把手
收回來,然後保護著自己。
不好,反擊要來了——我擺好了姿勢,可是變成霧的對方也沒有
攻擊。
和巨大的十字架一起變成霧的エピソード:
“如果比單純的力量的話,作為怪異殺手眷屬的你肯定比我有利
——所以我沒有近身戰的準備。”
那團霧邊說——然後在離我比較遠的地方,身體慢慢複原了。
十字架也變回來了。
一起都變成霧的話,說明那個十字架——就像ドラマツルギ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