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全文完(1 / 3)

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請勿閱讀盜版, 謝謝【這是防盜章】  “咣咣咣……”

門外的保安用鋼錐瘋狂的鑿門, 阿喵和桑榆看著被震落的牆皮, 慌成了一團。

“阿喵, 怎麼辦啊!”

“先……別慌, 讓我想想!”

桑榆跑到了廚房,拿了一張平底鍋握在手上,跑到門前,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鞋架擋在了門前。

阿喵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熟睡的穆容,靈光一閃,摸出了三張符。

她冷靜下來, 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狀況, 抽出了三張符紙中,白色的那一張。

可以幫助魂魄暫時進入活人軀體, 且對活人的身體沒有傷害。

阿喵咬了咬牙, 將白色的符紙貼到了自己的額頭上,隨後高高躍起, 往穆容的肉身上一躺!

下一秒, 躺在沙發上的穆容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把撕下了額頭上的黃符, 揉成一團, 丟到一邊。

她緩緩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低頭看了看自己攤開的雙手, 又摸了摸沙發靠背:觸碰到了!

“嘿嘿。”

阿喵怪笑了一聲,跑到了鏡子麵前打量自己,頓時豪情萬丈。

桑榆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神色一振:“穆容!你回來啦!”

她衝到了鑽進穆容身體的阿喵麵前,高興的像個孩子。

就連阿喵也被那泛著水光的雙眼晃到了,情不自禁的回應給桑榆一抹燦爛的笑容,抬手抱了桑榆一下,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看我的。”

然後抓過桑榆手中的平底鍋,邁開四方步,雄赳赳,氣昂昂的向門口走去。

桑榆一臉不可置信,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心髒跳的飛快:穆容笑了?還,抱了自己?

阿喵一把拉開了鞋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知道這麼做有些冒險,但若是真的穆容,麵對上門放肆的野鬼,定不會龜縮在家中!

阿喵擰開了鎖,大力的踹了一腳,“碰”的一聲,門重重的打在保安的身上,後者一個重心不穩,坐到了地上。

保安抬頭一看,猙獰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阿喵見了,心中一定:果然,這就是所謂的天性壓製。

可,這保安身體裏麵的是誰呢?賭一把!

“穆容……?”

“黃亞楠,你好大的膽子,找上門來了?”

“你……你,不能抓我,這個保安的陽火就要滅了,我若離體,他必死無疑!”

阿喵冷哼了一聲,一個箭步衝到了保安麵前,掄圓了手中的平底鍋朝著保安的臉就是一頓猛拍:“我讓你狗仗人勢,我讓你趁人之危,會附身,了不起是不是啊?嗯?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個魂飛魄散!”

樓道裏回蕩著保安的慘叫和平底鍋的撞擊聲。

阿喵剛才也被嚇的不輕,拍了這幾下,心中的怨氣消了不少。

她看著已經變成豬頭的保安,抬腿蹬在他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吼道:“給我滾!”

適才還凶神惡煞的保安,居然連一句話都沒敢回,連滾帶爬的下了樓。

阿喵叉著腰,一手捏著平底鍋,看著落荒而逃的保安消失在視線裏,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厲害了。

她彎腰拾起保安遺落的鋼錐,反身回了家。

直到聽到了關門聲,桑榆才恍然回神。

見穆容將平底鍋和鋼錐隨手放到一旁,臉上掛著三分痞氣的壞笑,正在看著她。

桑榆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嘿嘿~”

阿喵心中暗笑,來到了桑榆麵前,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她。

桑榆慌忙的低下了頭,不敢看穆容的眼睛。

下一秒卻被穆容挑起了下巴,強迫與之對視。

桑榆感覺一股熱流直衝頭頂,雙頰的溫度持續升高,就連呼吸的節奏也亂了。

“穆容,你,怎麼了?”

對方邪魅一笑,低聲回道:“怎麼了?不喜歡嗎?”

“我……”桑榆的舌頭打結,說不出話來。

“桑榆?”

“在,在的。”

“你……”

“嗯。”

“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

“嗯?”

“才,才沒呢~我,我……”

穆容笑的愈發燦爛,繼續用那撩人的腔調低聲道:“你喜歡我就說,你要是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喜歡我啊?”

“穆容,我……”

“嗯?”

“我,我還不了解你,我,我是一個對感情很認真的人,你,你,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我……”

“噗,哈哈哈哈哈!還說對穆容大人沒感覺,叫你騙我。”

桑榆瞪大了眼睛,猛地退後一步。

“我啊,我是阿喵!”

……

桑榆尖叫了一聲,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阿喵快步跟了上去,在門口停住,伸手探了探,見黃符沒有攻擊她,便放心的走進了桑榆的房間。

桑榆正趴在床上,用抱枕擋著自己的頭,阿喵輕笑出聲:“桑榆?”

“你走開啦,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出去!”

說著將抱枕丟了過來,阿喵抬手接住,臉上仍舊帶著笑容,坐到了桑榆的床邊,笑著看著她。

桑榆麵紅耳赤,又羞又怒,眼眶也紅紅的,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仿佛隨時都要哭出來。

阿喵將抱枕放到一邊,看了桑榆好一會兒,才用商量的口吻,輕聲說道:“桑榆,我可以抱抱你嗎?”她們認識了三年多,卻從未觸碰過彼此。

桑榆看著對方真摯的目光,心中所想與阿喵別無二致,她氣不過,蹬了阿喵一腳,卻從床上坐起,張開了懷抱。

“姐妹兒~我終於碰到你了。”阿喵用濃濃的東北腔,說出了最質樸的感慨。

桑榆聽了,鼻子一酸,緊了緊胳膊,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

曾幾何時,桑榆本以為大學對自己來說會是一個新的開始。

可在大一上學期,期末考試的前幾天。

一個平時關係不錯的室友,從酒吧帶回來一個“髒東西”,當天晚上就發燒了,眼看著不能參加考試,桑榆好心與那個跟回來鬼魂商量,問他需要什麼,自己可以燒給他。

她頂著其他幾位室友異樣的目光,自掏腰包,在深更半夜從水房窗戶跳出去,到校區的僻靜處燒了鬼魂要的東西,回來以後,室友果然退燒了,可大家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