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他弟弟似乎是個聾啞人。
這時候,關漢秋終於明白,那個走路的腳步聲是一長一短的男子,就是這個叫祥福的男子。而且,他還記得他在訓責小草時候的那把聲音。
“什麼時候又泡上人家了?”韓冰話中有些帶刺,她看了關漢秋一眼,繼續說,“你不是跟我說過,不會在拈花惹草嗎?”
關漢秋顯得很莫名其妙,他突然覺得有種啞口無言的感覺,說:“我什麼時候去拈花惹草了?你不要那麼多疑好不好?”
看到關漢秋那一臉無奈的樣子,韓冰差點就把口中的飯噴出來。她知道,有時候不是關漢秋去拈花惹草,而是別人喜歡靠近他,他實在太出色了,而且太容易讓人親近。
“如果需要點別的菜,你再叫我,我去廚房幫你們端一下菜……”小草高興的說。從來到這家客棧到現在,她都沒有這樣高興過,也沒有見過這麼多客人。以前雖然偶爾可以遇到一些外來人,可是,往往都是單獨一人,而且,那些人經常吃完飯後就離奇失蹤了。
“真是特別照顧啊……”韓冰又諷刺了一句。
坐在韓冰身邊的廖師父和黃警官兩個人,這時候都一臉飽笑,似乎覺得有些向往,又有些好奇。黃警官大口吃完一碗白飯後,表情又變得有些哀愁,他歎了一口氣,說:“吃飯的時候就想家了!也不知道我那個女兒怎樣了?”
聽到黃警官這番話,關漢秋心裏又有一種慚愧感,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神秘男子(四)
廖師父飯剛吃完,立即點了一根煙。他數了一下那包煙裏麵剩下的根數,微笑說:“漢秋,我這糧草又告急了,你能不能再補給一點啊?”
“嗯?”關漢秋反應有些遲鈍,“什麼啊?”
廖師父拿著那包煙,在他的麵前搖了幾下,說:“這個啊!就剩下三根了……”
“這個有,過會回房間我給你拿去!”關漢秋微笑地說,他又看了黃警官一眼,心理又變得有些陰鬱。他知道,其實廖師父和黃警官一樣也是個很想家的人,他的歲數雖然有些大,但畢竟是個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在這種時候誰都會想起身處遠方的家人。關漢秋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我們早晚會離開這裏的!”
“別想那麼多了,吃飯吧……”韓冰關心說道。
這時候,小草哭著鼻子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她那白嫩的臉蛋這時候也有些發紅。她走到關漢秋身邊,動作有些過大的把盤‘噔’的一聲放在桌上,然後捂著嘴巴匆忙離開。
關漢秋一臉關心地看著她,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他看到小草走到老板娘的身邊,說了幾句話後,向自己的房間跑了過去。那個叫祥福的男子也跟了過去,表情似乎很氣憤。
他有些擔心地站了起來,看著小草離開的身影。心裏本想叫住小草,可是,他又生怕這樣會害了她,因為他之前聽那個叫祥福的男子說過,老板娘不允許小草跟他們走的太近,不然,會受到神靈的詛咒。
“我心裏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關漢秋動作緩慢地坐了下去,他的心跳正‘咯噔咯噔’地跳著,似乎整個人都有一種震動感。
“怎麼了?”韓冰已經不想再調侃關漢秋了,因為關漢秋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她雖然不知道關漢秋和小草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相信關漢秋。
關漢秋搖了搖頭,他拿擺在身前的白飯,又夾了幾塊炒蘿卜幹,一會功夫就把飯吃完。隻不過,從他吃飯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隻不過是為了填飽肚子,根本感覺不到吃飯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