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這兒、那兒地亂打聽消息,明白嗎? 小子,趕快回你們分局吃糖去吧。”
刹時,腦中一片空白。
不知什麼時候,韋秀和已經被武藤緊緊地拉住了,好像因為他要打那個年輕的警察。
“在這種地方,不要亂來。佐佐木、還有你,都不對。在這裏打架,你們想幹什麼? 想出風頭是沒什麼好處的。”年長的警察說道。
廁所的門開了,一個駝背的老人走了進來。看著四人劍拔弩張的樣子,感到很困惑。
“對不起,”年長的警察說道,“他父親的病很嚴重,就看這兩三天的情況了,所以他心情不好,有點急躁。”
“沒關係,我們也不對。”
老人麵無表情地從四人中間穿過,走向便器。
四人從廁所出來後,就分手了。
“對不起,”韋秀和坐在車的助手席上說道,“那個叫佐佐木的警察,總是愚弄人的口氣,所以我才發火了。他有什麼了不起,前不久還在拘留所工作嘛。”
“韋秀和,剛才的報導協議、還有現在的在拘留所工作,這些事都說明你還需要再學習。想要成為當地警局的警察,都要先在拘留所幹一段時間,這是他們的一個環節。”
“……是嗎? 為什麼? ”
“因為在拘留所能夠認真地觀察各種犯罪人的心理和行為。”
“原來是這樣。”
“嗯,不管怎麼說,這次井上幫了咱們。”
“井上,那個人叫井上? 我第一次見,你們好像認識似的。”
“你來分局前兩年,他調到了總部的搜查一科。聽說在下次的定期人事調動時,還要調回來,好像是他本人要求的。”
“成了令人羨慕的搜查一科刑警,還要調回來? 真可惜。”
“可能水土不服吧,那個人我多少知道點,大概能理解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回到分局後,發現分局裏的人都在忙著打電話。
“韋秀和剛出去,報導協定就簽了。不過咱們也不能袖手旁觀,已經有橫濱總分局的四個人、總社的五個人駕車向這裏趕來了,來支援咱們。直到這件事解決為止,大家就住在分局裏麵吧。”
放下電話後,若鬆分局長說道。
“那些來支援咱們的人住在哪兒? ”武藤問道。
“住在咱們的銷售店裏。我已經讓營銷組的人打過電話,店裏的人也同意了。送報人住的宿舍不利於保守秘密,所以經總社同意,決定住在店主的家裏。現在店主大概正在想方設法地準備被子吧。另外,再在他家增設兩部臨時電話,這個剛才我已經做了安排。”
可能是由於情緒興奮,若鬆的語速比平時快。
“分局長,剛才我們在醫院碰到井上警官了。”
武藤沒有提那段不愉快的事情。
“井上,他回來了? ”
“沒有,應該還在搜查一科。不過,他來得也夠早的。”
“就是說從很早的階段開始,警察就認為是綁架了? ”
“我想是這樣的。”
“事件的大體經過還沒有搞清楚吧? 這裏有總社發來的傳真。”
武藤拿起放在辦公桌一邊的四張傳真,坐在了沙發上。韋秀和坐在他旁邊,一起看起來。
傳真是共同社和時事社的複印件,又加上了用手寫的最新消息:
八月三日下午二點三十分左右。
位於橫須賀市××××町的橫須賀敬愛會綜合醫院向橫須賀警察署報告有一出生一周的嬰兒失蹤。
此前一小時,該嬰兒的母親手塚淺子(28 歲) 為了給嬰兒喂奶來到新生兒室,發現其子夏雄失蹤,遂與院方聯係。醫院的有關人員多方搜索之後,仍未找到,就報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