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渾身冰涼,一動不動。

弟弟雖然自己感覺喊不出來,其實他是由於太緊張放不開自己的嗓子了,聲音隻能在喉嚨前低沉的發出來。

大概過了幾分鍾,爸爸感覺舞台上有怪聲音出來看的時候才發現嚇軟了弟弟……

我回家後,聽到弟弟說這件事情,聽說了爸爸和奶奶的爭吵,聽到弟弟多次提到“死後”,我真是害怕啊,害怕失去任何一位親人。

去年奶奶去世後是土葬的,而且作了兩天的道場,很熱鬧。

前麵有朋友認為大陸當初幫派橫行是因為古惑仔導致的幻想,後麵有朋友解釋了一下,解釋非常正!

在我們那個地方,比我低三屆左右的滿哥基本上都是混子,初中一畢業就叼支煙在鎮上那唯一的一條所謂的街上上蕩。一到夏天,他們打個赤膊,穿雙夾板三五成群的蕩過來遊過去,眼睛裏空洞無神,嘴巴上髒話連篇。除了夏天,不管多冷,他們都是一身單衣,冷的嗦嗦的也不多加衣服,自認為很拽。

我讀高二的時候,曾在電影院門口被一個讀初二的小子扇了一個耳光,當時我從電影院後樓廚房摸了把菜刀一定要幹掉那小子。可到最後搞得整個電影院被一群人給包圍了,都是混混。這種情節如果是描述出來肯定會被認為是電影情節,不過我還是寫給那些在網上不信任何事情的人看看吧。

那次是我高中例行回家拿救濟和撈救身圈,吃飯的時候聽老媽說要我去看看對麵的斌哥。斌哥那時大概二十三四歲,跟我關係不錯。但我很奇怪老媽為什麼要我去看他。

原來幾個星期前,檢票的時候爸爸臨時有點事情要斌哥幫忙檢票。斌哥搞不清套路,沒票的一律不讓進,加上年輕氣盛,沒幾下就跟一個小混混吵了起來,後來就動手了。當時小混混沒占上風,很氣憤地走了。沒過幾分鍾,這個小混混不知什麼地方找來一根鐵棍,照著斌哥頭上就開始掄。據說斌哥被打得在地上很微弱的叫“救命”,根本沒人趕出手幫忙。斌哥差點被打死,當時就被聞訊過來的他父母送到醫院急救。人傷得這麼重,去報案,可派出所的人吭都沒吭一聲。我爸媽也很內疚。

弟弟告訴我說那個打人的小混混叫盧強,才15歲,讀初一就輟學了。

聽完後我很氣憤,趕緊跑到斌哥家去看斌哥,斌哥傷得很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話也不多了。

從斌哥家出來後我心裏很不爽,走到電影院後門口的時候爸爸剛開始檢票。我發現幾個初中的老同學也在等著進場便走了過去。閑聊的時候我問“哪個狗日的是盧強啊?”可我話才剛落音,我的臉上就被狠狠的挨了一耳光,一下子就把我給打悶了。

等我正愣的時候,打我的人又想摔個耳光過來,邊動手還邊叫,說我罵了他們老大。我才明白我剛才說“狗日的盧強”是得罪人了。還好我臉偏得快,躲過了那一耳光。我的那些同學看到這種情形,沒一個人敢過來幫我一把。可就在這個時候,更多的幾個混混就衝著我過來了。

看架的人也很快就圍了過來,當中有我認識的人趕緊扯著我往電影院裏麵跑。我老爸看到我被人打,也趕緊過來把我往電影院裏麵扯。對著那幾個還要繼續打人的混混大聲的喝了幾句。

我當時可謂是惱羞成怒,幾步就跨到廚房摸了把菜刀就出來。當時真的什麼也沒想,就是想拿著刀對著幹一架。不過到門口就被我老爸他們給扯住了。畢竟我們也是在當地住了那麼久的人了,很多人都過來扯架。我看到那群小混混也被人攔著,還有幹架的意思,我真想把刀扔過去,傷一個就是一個,不過還是怕傷到那些扯架的人,也就沒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