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學生和學生會廝打在一起,一群學生衝到後門卻現門被從外麵反鎖上了。
“領導又不走這個門,快開門!我們要出去,這裏麵太嗆,太燙了!”學生們喊著,隻是他們的語氣中隻有乞求而沒有憤怒。
“少廢話,領導不走完,誰也別想出來!”這是學生會的唯一回答。
軍哥漫不經心的抽完最後一口煙後,把沒熄滅的煙頭在沒被燒著的牆上碾滅,便和其他的領導一起揚長而去。這時學生們才從前門蜂擁而出,而後門的鎖是幾分鍾後才被打開的。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衝了出去,很多人被擠倒後用腳猛踩,一股肉被燒焦的味道在整個樓中回蕩。
好在我終於衝了出來,至於後麵發生的事情我卻全然不知了……
早上,劉大拿買了份報紙,我在一處十分不顯眼的角落裏發現了一條消息。消息說昨日冰鎮建院教學樓發生大火,所幸沒有人員傷亡,但在現場卻發現了若幹具燒焦的寵物貓與寵物狗的屍體。建院院長在接受采訪中稱學生在學院飼養寵物是十分不正確的,另據有關部門稱,目前失火的原因仍在進一步調查中……
“昨天1號教學樓裏的好幾千人竟然一個都沒被燒死,真實奇跡……”我一邊看著報紙一邊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什麼幾千人?昨天1號教學樓著火的時候裏麵根本沒人——胡悠,你睡糊塗了吧?”劉大拿也一邊翻著報紙一邊回答。
“那你胳膊上的那處燙傷是怎麼回事?”我指著劉大拿的傷口問。
“哦,這是昨天1號教學樓著火時候燙的。”他漫不經心的說,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你剛才不是說1號教學樓失火的時候裏麵沒人嗎?難道當時你沒在1號教學樓?”
“當時1號教學樓確實沒有人,但我確實是在1號樓被燙傷的。”
“你的燙傷是在1號教學樓燙的?那你為什麼說1號樓裏當時沒有人?”我十分不解。
“胡悠,你是睡的糊塗了吧……”
“劉大拿是在1號教學樓裏被燙傷的,我昨天也是從那裏跑出來的,不過昨天1號教學樓裏根本沒人——怎麼和你說不明白呢?”上鋪的國老三打斷了我和大拿的對話。
……我聽著兩個人明顯邏輯混亂的回答感到一陣陣恐怖,我隱約記起了昨天的教學樓大火。難道昨天教學樓著火的時候裏麵真的沒有人,而我們卻又是在場的……難道我們都不是人?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這時一陣陣哭聲在寢室樓下撕心裂肺似的回蕩了起來,我急忙跑到老桂寢室的窗口看著外麵。幾十具用白色被單蓋住的什麼平放在操場上,三三兩兩痛哭的人群在操場上辨認著什麼……
(主人公的回憶:那是我第一次懷疑我並不是一個“人”,而“紅色血腥”的出現則再一次加深了我的這一懷疑……)
正文 Side.A3 鐵鏈
更新時間:2010-3-5 8:29:37 本章字數
鐵鏈
每天都沒有太多的感覺,隻是看著眼前的“肉”走來走去而已。老猴最近搞到了一個女人,據消息靈通人士透漏,此女人為建院女寢的“一枝花”——難道這些人的審美已經疲倦到了如此地步?
這女廝長一對大大眼睛,大到一根頭發就可以完全擋住。兩腮總是泛著油膩膩的光澤下麵掩飾不住的一抹猩紅。據說美洲有一種猴子,雌性在發倩的時候總是會高高的撅起臀部。於是我總覺得這女人抬起她那張臉的時候是在有意發倩。
為了方便這個女人發倩,老猴買了一隻手機。當然,老猴並沒有把學費交齊。老猴每天打電話給那個女人,三天後老猴的手機欠了費用。於是老猴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一邊用劉大拿的手機打電話,五天後劉大拿的手機欠了費,於是大瘡立刻宣布自己的手機丟了掉。
本來寢室是打算裝一部電話的,為了確保電話可以像保衛科長的腦袋一樣在沒危險時也可以保持安全,校方規定每個寢室押金500元.李時尚聽了立刻找來斧頭在自己的床邊釘起了釘子。並稱自己沒有錢。
——於是所有人都反對裝電話。
當時我到是有一部手機的,可惜裏麵的電話簿被我不小心的洗掉了。我似乎和所有的熟人失去了聯係,可他們並沒有失去聯係我的方式。因為我接到了丁捷的電話,她說她很想見我。
九月的商學院似乎和平日並沒有什麼區別,這個周末的陽光很是燦爛,可誰也不知道這短暫的燦爛後麵掩藏著怎樣的陰鬱。被拋棄的落葉從天空中散散的落下,與地麵被遺棄的落葉混合後繼續在我的記憶中墜落。丁捷就站在女寢6號樓的一處角落的陰影裏,似乎和這燦爛的陽光沒有絲毫的關係。
丁捷一頭短發,戴一副茶色眼鏡,上身穿一件過腰及膝的半大風衣,裏麵是一件紅色T恤衫。下`身是一件紫灰色的寬腿牛仔褲,脖子上係著一條黑色的粗大鐵鏈。
“最近見到鄉下了嗎?”丁捷問。
其實自從我們的樂隊解散後,我到是見了趙鄉下那家夥兩次的。一次是在冰大一條街的酒吧裏,他和一個女人在角落裏亂搞;另一次是在冰大一條街的酒吧裏,他和一個女人在角落裏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