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冷靜頭腦的老桂似乎有些聽不下去了。
“我們A區就是靠這種方式運動的!你們這種右傾投降主義的錯誤是不能成就C區運動的!這種不敢證明自己實力的作風是一種‘山大王’的作風,運動不是當土匪打遊擊,我們要和院方真刀真槍的鬥爭!”李德毫不相讓的與老桂爭吵了起來,似乎這樣爭吵可以對誰是領袖的問題做一個結論……
“我看也隻有我能成為C區的運動領袖……”回到自己寢室的大瘡並不因為今天的失敗與李德的叫嚷而沮喪。“老桂為什麼不把自己胸`前的胸毛掛掉?”雖說不沮喪,但這廝還是問了個十分“二×”的問題。
“據老桂說,但凡是毛發類的東西都是越刮長得越快。”我一邊拿起自己床邊的《切•格瓦拉傳》一邊說。
“對……格瓦拉給了我力量!”大瘡一邊看著我躺在床上看的那本書的封麵一邊大聲說道,其實他根本就他媽不知道格瓦拉是誰,他所關心的隻是格瓦拉的胡子而已。為了證明自己得到了格瓦拉所真傳的“力量”,大瘡跑到老騷的寢室,並趁著老騷不在將老騷新買來的電動刮胡刀“借”來,不停的對著鏡子刮起了自己白皙的下巴,他覺得這樣就會快速的長出胡子……
早上王老騷突然闖進了我住的寢室,他手中拿了一隻“壞了的”刮胡刀,似乎是專門來質問我們的。
“我的刮胡刀怎麼一到你們寢室就壞了?”老騷義正嚴詞的問。
“大瘡用了……”李時尚說。
老騷則理解為“大瘡用壞了”,本已有些痛恨大瘡的老騷開始完全痛恨大瘡了。
(主人公的回憶:“團結”的弱點似乎開始一點點的出現了,而這一切似乎都是為了證實“紅色血腥”的觀點才一點點發生的……)
正文 Side.B10 群體行為
更新時間:2010-3-5 8:29:43 本章字數
群體行為
由於“上”的失敗,幾個運動的領袖決定發起“中”的“運動”,於是從周一早上開始,學院中的學生都不去上課了。
“媽的,我剛才醒了無數次!”大瘡一邊慘叫一邊打著無聊的哈欠。
“我現在不去上課就睡不著覺……”李時尚很少正麵與大瘡交談,他們現在的確比從前“親密”了許多。
為了避免這種靜態造成的無聊對廣大同學鬥爭意誌的消磨,在沒有與老桂、時尚商量的情況下,大瘡單獨以運動領袖的名義發布了一張大字報:
……由於在進行‘中’之時的靜態鬥爭方式,為了避免這種靜態方式可能對我們同學運動意識所造成的消磨,特以領袖(“領袖”這個兩個字是大瘡特意要求用紅筆寫成的)名義希望廣大同學在運動期間,有效的以打麻將的行為方式進行與運動同步的精神文明建設……
當然,單純的麻將是不足以完全解決學生的精神文明需要的,因為更多的男人與女人需要發泄一些什麼——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對門的寢室將寢室對外出租,於是這裏成了在封校時期沒辦法出去找旅館的情侶們的臨時“操”所。開始時候的租金是每個小時10元,後來其餘的寢室也開始陸續的跟風,以至於寢室出租的價格一下子降到了每個小時3元。最後在大瘡的協調下,幾個寢室進行了談判,最後簽署並通過了《出租法案》的條約,條約規定今後的價格一律為每個小時8元——那些出租寢室的傻×24小時泡在我住的寢室,而大瘡又以“暫住證”的形式賺了一筆錢,這或許就是他的奸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