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以捍衛我的名義炸死我!委員長公民!你的本質工作不是幹涉你的元首!請你明白你的職權範圍!”滾兒的語言與動作都十分失態,巒竹的死使她更加瘋狂。
“那好吧,我偉大的‘元首’。”我站起身帶上帽子向門走去。
“狂人!你去哪……”滾兒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似乎是對剛才的失態有些淡淡的歉意。
“我去做身為城邦公民委員長應該做的事情。”我邁開大步出了門。
巒竹的死使得夢州城邦右派發動了政變,政變成功後的右派迅速對支持巒竹改革的左派進行了大規模屠殺,夢州又回到了極端信仰時代。為了試探夢州城邦新領袖們的態度,滾兒派薑鼻子對夢州城邦進行訪問。滾兒覺得現在的夢州應該比巒竹時代的夢州更願意與冰鎮合作,隻是事情卻出乎滾兒預料。在歡迎薑鼻子的宴會上,夢州政要們要求夢州成為理想世界的唯一領導,並要求冰鎮必須絕對服從夢州的領導。薑鼻子沒等到宴會結束就憤然離開會場。幾天後,夢州宣布與冰鎮“進入戰爭狀態”。
在城內,悍姐的公民糾察隊對整個新冰鎮展開了大規模搜捕。搜捕是在巒竹被炸的那一天開始的,任何被懷疑與此事件有任何牽連的人都被逮捕後就地槍斃。街上到處是被就地處決的嫌疑犯,他們在臨死前依然不忘高呼著“萬歲!紅色血腥!”的口號聲,一聲聲的槍響伴隨著口號聲與噴濺的鮮血在整個冰鎮近乎悠閑的散著步。
我似乎對整個冰鎮城邦秩序已經完全的失望了,我覺得現在應該組織一支真正屬於冰鎮城邦公民自己的軍隊,就叫“冰鎮城邦公民自衛軍”吧。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因為似乎有一種巨大的恐怖正在向冰鎮逼近著。我以滾兒的名義在軍需處領取了一些武器和彈藥,那些軍官對我冒充滾兒的名義一點也不懷疑,似乎我完全可以代表他們的元首。
這批軍火被直接運進了委員會大樓後的一座秘密倉庫中。看著這批軍火,我心中的恐懼似乎減輕了許多。上樓的時候我聽到一間辦公室中有幾個人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什麼委員長啊!狗屁!還不就是被元首被包養了嗎……”
“什麼他媽公民委員會!咱們的大會能代表誰……”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元首就是可憐她的情人,給了姓胡的一個空位。其實啊,就是個吃幹飯的位置。”
“你說元首怎麼不喜歡咱們呢。”
“就你那樣,呸!元首能看上你!”
“那他姓胡的有什麼,還能天天與元首朝夕相處,要是我能天天看到元首,我做狗都願意。”
“誰知道呢,可能是姓胡的不隻會溜須拍馬,床上也很……”
“住口!不許玷汙我們的元首——啊……委……委員長!”那幾個人見我走進了房間立刻嚇的有的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有的則癱軟在椅子上。
“——來人!來人!把他們統統的給我拉出去——槍斃!槍斃!給我槍斃!”我身後的衛兵立刻將那幾個已經被嚇得癱軟的人拖下了樓。“槍斃!統統槍斃!”我暴跳如雷的喊著,覺得自己有些與滾兒相似……與滾兒相似?“等等!先不要執行!”我話已出口的時候,樓外的廣場上已經響起了幾聲槍響。
“委員長!委員長!那幾個小子全死了。”一個副官興衝衝的跑上了樓,近乎討好似的報告著。
“副官公民!按著冰鎮的法律,處決任何的冰鎮公民需要的程序是什麼。”我問。副官遲疑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明白我的問題。“回答我!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