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一夜的翻雲覆雨之後。
怎麼可能身上會沒有一絲痕跡?也沒有初夜該有的疼痛呢?
現在,聽徐瑞錦這麼一說。
難道,那天晚上跟周梓安在床上翻滾的人,真的不是他?
而是他的表弟……
徐瑞錦?
“聚會結束之後,我見你攬著安安鬼鬼祟祟的,就知道你肯定不安好心,所以我就跟在你身後,沒有想到……你竟然想要……我怎麼可能允許?
安安是我的心頭肉,哪裏是你這個賤人可以碰的?
原本我是想把你捆在椅子上,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麼讓安安成為我的人,我要讓你死心。
但是,我根本沒有想到……你剛走到床邊,身子一歪,就倒在地板上打著呼嚕睡覺了。”
周圍的氣氛,因為徐瑞錦的這句話,莫名的尷尬起來。
顧葉豎起大拇指,“人才啊!信哥。”
池於信繃著臉皮幹咳一聲,“良好的酒品,就是喝醉後不發酒瘋,而是安安靜靜的睡覺。”
話罷,他看向徐瑞錦,“既然那天晚上陪在周梓安身邊的是你,那你為什麼不說?”
“所以,我後悔了啊!”
徐瑞錦悔恨地抱著頭,語無倫次地說道:“我隻是怕他接受不了……畢竟我是一個男的。我,我原本隻想陪他一夜。我以為這樣我就會滿足了。
但是,當我親眼看到他一天天地對你好,對你獻殷勤時,我自欺欺人的想法,再也遮擋不住我內心的嫉妒和怨恨了。
我像以往那樣,不動聲色地黏在你的身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找到機會,將你從安安的身邊趕走。”
池於信:“我拿你當親弟弟,你卻當我是情敵。你如此心機,簡直太可怕了。”
徐瑞錦瞟了一眼池於信的表情,勾唇得意一笑,“後來,我成功了。我利用安安那個勢利眼的母親,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你趕走了,可見你也沒有多喜歡安安。”
玻璃罩中的周梓安,暗暗地戳了戳顧葉。
懵著一張臉,問道:“顧葉,我怎麼覺得世界玄幻了呢?他們在說什麼呢?為什麼我聽不明白?如果水晶棺裏的人才是周梓安,那我又是什麼?”
顧葉本來不想搭理這個渣男的。
但是又覺得此人,也是一個被炮灰的可憐之人,所以好心地解釋道:“哎,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真是身份,但是看樣子,你也隻是一個替身。”
“可恨的是,你前腳剛走,後腳便又來了一個顧葉。”
徐瑞錦猛地用惡毒的眼神兒,瞪向顧葉,“她不過是跟表姐你長得有幾分相似而已,憑什麼就有資格站在安安的身邊?
不過,好在安安對她並無一絲感情,我稍微安心。本欲借著安安失戀低沉之際,不動聲色地走進他的心底。
你走之後的兩年內,我確實跟安安的關係越來越近,但是他卻始終拿我當兄弟,當知己。不管我怎麼暗示他,他都沒有一點反應。
反而,那個他原本看不上眼的顧葉,卻一點一點地進入了他的心間。
我真的恨……
恨那個不知所謂的顧葉,更恨這個隻愛別人不愛我的周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