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歆的媽媽對我很好,我們一直來往到現在。
當我告訴黎小,雪歆的媽媽在前不久剛剛去世的消息時,她傷心的哭了。連連哀歎為什麼她的家如此命蹇。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黎小拿給我那張照片,是兩個人的合影。當我看到照片,腦子裏突然閃現出地道裏那幅淒美的畫——畫中之人,正是這個女孩——靳雪歆。她和靳雪盈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男的是……”我看著照片裏靳雪歆身邊的男人冥想著。
好麵熟啊……在哪裏見過呢……
“啊——這個人好象在學校裏見過呀!是誰呢……”我感肯定在學校裏見到過有這個人。“好象是——對了!教舞係的老師!”
我問黎小:“當時傳聞和靳雪歆談戀愛的那個老師……是在校教什麼的?”
“他就是雪歆的舞蹈老師。”
後來,學校就這樣關閉了。再也沒有雪歆的下落……
難道她一直在學校裏?……
離開黎小家,我約出了靳雪盈。
當她看到這張照片中和自己簡直一模一樣的親生姐姐時,哭的唏噓不止。
“帶我去找姐姐,求求你了……”她雙眼瞳瞳含著淚花。
我實在害怕再次進去那個陰森的地道,可又不願在女孩麵前顯得過於軟弱;也許靳雪歆不會傷害自己的妹妹……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一軟答應了她。
隨靳雪盈進入了這個地道。心裏經曆的感覺就像冷水到沸騰。地道裏的飄香依舊,我告訴她盡量少呼氣,不然會暈迷的。
“真的能見到姐姐嗎?”她幾乎幾秒問一次。
“也許吧。”
走了一會兒,她迷糊的有點走不動了,就這樣我扶著她繼續向前走。當我們走到上次有岔路口的地方時,我呆住了:隻有一條路……
盡頭隻是一堵冷冰冰的牆。
牆上的那幅畫已全然不見了。如果說上次懷疑陳濤記性不好,可這一次……
“為什麼,這是幻覺?”我駐足原地,感覺身子在微微發抖。這絕不是凍的。
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裏充滿了玄妙的機關不成?
“怎……怎麼辦,”她幾乎要睡著了,“千萬別睡啊,我們出去,這就出去。”
迫不得已,隻得帶著她離開。
送靳雪盈回家大概是下午四點左右。
回到家時,張泯正在等我。他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那裏有我想要的東西。
於是又急急忙忙的和張泯走了。一路上我迫不及待的問他,到底有什麼新線索。
他說以前報道此次事件的《彙報》記者奚老先生有一些當時保留下來的照片。
這個老記者現在退休在家裏寫作。張泯說明來意,他十分熱情地接待了我們。
關於那次事件,老先生至今仍記憶猶新。因為工作幾十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慘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