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時起床後不立即如廁亦不收拾床褥無論寒暑皆穿紅色毛衣並穿纏腰布後洗臉暫出屋外進行伸展運動早餐無論有無食欲皆不食用僅喝二杯茶比平時更早前往工廠至工廠後
“這、這是什麼?”
翻。
再翻,再翻,往下翻。
三月二十日先勝定時起床後更衣前欲為二日前購入之花朵換水一度躊躇後再次起身取瓶中花舍棄。其後盥洗無論寒暑
——這……
“喂!你看看這個。”
木場把紙塞給春子。
——怎、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怎麼可能有這種蠢事?岩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木場揪住岩川的衣襟。
“你、你激動個什麼勁啊?呃,期、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們闖進去稍加威脅,這家夥馬上就說:‘對不起,是我偷的’,承認自己竊盜的罪狀了。然後我們搜索後,就像預言說的,找到了那些文件和這封信。”
——預言?
木場晃了岩川幾下。
“混賬東西,你呆頭呆腦地說些什麼?那份文件是什麼?還是上麵隻是亂寫一通,是這個叫春子的女人記憶有問題?你的意思是她被下了催眠術,以為自己的人生就像上麵寫的嗎?如果不是的話,不是的話……”
就表示春子照著這張紙上寫的內容生活。
意思是春子沒有自由意誌嗎?
這豈不是本末倒置嗎?
這……
“木場兄,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啊?放開我!我說啊,那張紙啊,呃是長壽延命講的……”
此時,人牆分開了。
一道清澈悅耳的聲音響起。“沒錯,這位小姐正是依照上麵所寫的生活。”
木場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有著一雙渾圓瞳眸的稚氣臉龐正微笑著。
“藍……藍童子大人。”
“什麼!”
那是個少年,才十四或十五歲左右吧,他穿著一件色彩不可思議的立領衣服。以這個年紀的少年來說,很稀奇地沒有理短發,一頭直發隨風飄動。或許是吹動發絲的風很冷,少年的臉頰微微地翻出櫻色,讓少年更添一種高潔的印象。
少年笑容可掬地來到木場麵前。“您是個正直的人。”
“什麼?”
岩川卑躬屈膝地轉過身子,插進兩個人之間。
“辛苦了辛苦了,勞您來到這種地方,真是惶恐之極。木場兄、木場兄,這位就是這次提供線報的藍童子——彩賀笙。最近他不遺餘力協助警方搜查,真的是料事如神。哎呀呀,又完全說中了。”
“喂,岩川……”
“您……”少年悅耳的音色輕而易舉地打斷了木場沙啞的濁聲。“……想要幫助這位小姐,您……是那個時候的小姐。”
春子僵住了。
“我來說明長壽延命講的手法吧。那是個邪惡的集團,他們為了販賣昂貴的生藥,迷惑了眾人。您是怎麼知道那個集團的?”
“呃……是朋友邀我去的。”
“您有財產對吧?”
“咦?呃……嗯。”
“我想也是。”藍童子點點頭,娓娓道來。他的態度宛如為了述說正法,而來到蠻荒之地的傳教士一般。
“長壽延命講的會長,每一個都是資本家。這位工藤先生也是,其實他的父親是個暴發戶,他會擔任派報員,聽說也是他的父親硬逼他去增長社會曆練。長壽延命講的巧妙之處,在於他們絕對不會強人所難。你也完全沒有被迫做任何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