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地打工,回來變得身材臃腫,可是在宜昌幾個月後,身材又變得苗條。
土家族的女孩千萬別當真,我隻是在瞎日白。啊呀,別砸我。
日期:2010-6-923:38:00
我的經曆——阿金的恐懼
99年我二十出頭,在三峽一個商場裏當保安。半年前,我經曆了人生最詭異的一件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幾個月過去,我對那件事情的後怕,漸漸消磨。不再每天做噩夢,重複當時的恐怖場麵。
我在當地也出了名,很多人都知道我曾經在墓地撞過邪。幸好他們不知道我後來的遭遇,不然,要比現在更迫切的詢問我,撞邪的經過。
開始的時候,我什麼都不肯說,但現在,我已經心平氣和,開始在旁人麵前吹噓我當時的經曆。我是個喜歡吹牛皮的人,把當時在墓地上的場麵,描述的無比誇張,說的天花亂墜,花團錦簇。說的遍數多了,我甚至會把握故事的情節,讓橋段跌宕起伏,引導聽眾的情緒。但我對在望家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
我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給那些好奇的人訴說經曆。有時候我會有意講的很慢,或者故意編造些無中生有的情節,拖到吃飯的時間。那些想聽我講完的人,就會大方的請我吃火鍋。
睡不著覺的時候,我還是會仔細回憶當時的場麵。我並不是想靠這點回憶來尋求一點刺激。而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總覺得這個事情並沒有完全了結,隱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可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又想不起來。
我想去問那個通陰司的望德厚一個究竟,可我實在是不願意再見到他。我更不想去望家坪去找,我發誓,這輩子我拉尿都不朝著那個方向。
我一直隱隱覺得莫名擔憂的事情,還是被一個人給挑出來了。那個人就是阿金。
阿金不姓金,其實他姓陳,黑黑瘦瘦,長得醜,個子很挫。他在商場的大門附近,租了爿小地方,支了個桌子,幹打金銀首飾的營生。桌子前麵的用牌子寫了四個字:“阿金首飾”,所以大家都叫他阿金。
阿金的生意不錯,這個行當全世界估計都不愁沒生計。阿金很少自己熔金打首飾,天天守生意的,是他的媳婦。
阿金每天沒事情做,到處打牌,每天他老婆還要在工作的間隙,做好飯,給他送到牌桌上。阿金還喜歡找小姐。一次嫖妓被派出所抓了,他老婆拿錢贖人的時候,阿金當著警察的麵就打了他老婆一嘴巴——嫌他老婆送的遲了。
娶妻當娶惠安女。這句話,太正確了!
日期:2010-6-923:48:00
我不止一次的問阿金,能否給我介紹個跟他老婆一樣賢惠漂亮的惠安女。
阿金就嘻嘻的跟我說:“我們惠安女不是那麼好娶的。我們惠安女不嫁外人。”
阿金和他媳婦是福建人。
阿金有個女兒,四歲。阿金很不喜歡她。打罵是家常便飯。都是他老婆邊做生意,還帶著小孩,生意忙的時候,就免不了疏忽。有次她女兒在商場的樓梯上玩,不知怎麼的,把頭伸過鋁合金的欄杆縫隙,卻收不回來。就在樓梯上哇哇大哭。我和我的同事,想了好多辦法,都扯不出來。鋁合金沒有讓性,看到小女孩的頭被夾的厲害,我們就不敢再往回拔了。正在一籌莫展。阿金來了,他看見自己的女兒被夾住,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衝動,上去就踢他女兒的屁股。然後抓住女兒的肩膀,使勁往後一奪,女兒被拽出來了,可兩隻耳朵豁豁的流血。我看不下去,衝上去要揍阿金。阿金還沒挨揍,就給我求饒。
別看阿金對老婆女兒這麼凶,對外人卻怕的要命。
阿金看來是不喜歡女兒,福建人的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好像他老婆也不能再生育,於是他買了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剛2歲,阿金從人販子那裏花兩萬塊錢買的。
其實以上的文字一句話就可以概括:“打首飾的阿金,福建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花這麼多篇幅來慢慢交代阿金的身份。也許我故意把講故事的情節放緩,是我的習慣了吧。
日期:2010-6-923:58:00
不講廢話了。說正題。
第15節
那段時間,我喜歡講我見到鬼的故事。經常身邊圍一群人,我在人群裏手舞足蹈。或者對那個漂亮女孩有意思,就單獨約出來,吃了飯,晚上到壩區的公園裏看長江。夜深人靜了,就講鬼,事半功倍。
可阿金什麼時候才聽我講這個鬼事,我還真不記得,反正他聽了不止一次。每次講的時候,他還給我遞煙。
出事的那天,我不記得,是阿金第幾次聽。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阿金隻在那次聽我講的時候,說過話。
我當時正講到,我看到一個胖子坐在椅子上望著我笑(我不敢說出望老太爺的名號,我答應過望德厚的)。忽然就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坎大豬……”
這個口音,就是當時望老太爺的口音。好接近。而且我也驀然想起,我一直隱隱覺得不對勁的事情——就是望老太爺對我說出的那幾句聽不懂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