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著黃色體液。
看到我心驚膽寒。
至於用針捅穿臉頰,這個我在前麵的行夜路裏也講過了,被穿針的婦女,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這個風俗,中國南方很普遍。
苗家還有上刀山下火海的表演,這個我認為是訓練的結果。但是也需要忍受一定程度的疼痛。
人在精神極度興奮的過程中,是不知道疼的。這個我有親身體驗。嗬嗬,我年輕的時候,打群架,打的時候,被別人用刀砍到胳膊上,當時知道自己被砍到了,可是一點都不覺得疼。還繼續打架,後來送醫院了,醫生縫針的時候,才知道疼,叫的跟殺豬似的。
我聽人說,其實疼痛感在每個人的身上,都表現的不一樣,有的敏[gǎn],有的遲鈍。同樣的傷勢,有人不當回事,有人卻不能動彈。就是這個原因。
小時候,看《紅岩》,我就在想,如果我在江姐那個處境,還真指不定當叛徒了。或者自行了斷算了。我跟朋友們討論這點,都一致認為,以其受那些酷刑折磨,真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看來人對疼痛的恐懼,還要超過對死亡的恐懼。
第155節
2010-8-1117:57:00
詭道算術之看蠟
“下個星期,我就要到師父那裏去學看蠟了。”王八說道。
“看蠟,聽著好熟悉,”我說道:“好像聽趙先生說過這個東西。”
“我本來是想辭職,搬到西坪的山頂上,專心學藝。”王八歎口氣說道:“師父卻不同意我這樣做,他說我跟他當年不同,用不著這麼孤注一擲。”
我說道:“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難道你這輩子,非要做點什麼事情,讓別人記住,你才覺得過的甘心嗎?”
王八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差不多吧,我當律師,就一輩子是個小律師,除了讓自己活的滋潤點,沒有任何意義。即幫不了別人什麼,也左右不了什麼事情。”
“可是你做神棍,就不一樣了。”我說道:“你現在學了趙先生的手藝,是不是可以做很多你認為正確的事情。”
“那些事情,也是必須要有人做的。”王八說道:“我當律師所有的事情都無法掌控。我不喜歡這樣。但我當術士,就不一樣了……我遲早會當湖北最厲害的術士。”
我不說話了。王八也沉浸在他的憧憬之中。
現在我和王八之間,話題越來越少,之所以偶然還在一起聚一聚,隻是勉強讓各自覺得,大家還是朋友而已。
“聽說看蠟也是一種算術,和水分一樣呢。”我突然想起來,看蠟這個東西,趙一二在中心醫院曾經問過我的。我主動打破沉默,找個能讓王八感興趣的話題。剛才他說過,他再去西坪,就要學看蠟了。
“看蠟勉強能算是一種算術吧。”王八說道:“可他和其他四種算法都不一樣。”
“水分、晷分,這兩種你讀書就會了。加上算沙和看蠟,還有一種是什麼?”我問道。
“還有一種是聽弦。”王八很不開心的說道:“金仲的師父從前很擅長的,可惜我不能學聽弦。”
“為什麼?”我問出口,看見王八沮喪的表情,就知道說到他的痛處了。
“師父說了,他也不會聽弦。隻有……像你這樣的人,和師伯他們才有學聽弦的資質。”
“水分、晷分、算沙、聽弦、看蠟。”我叫道:“王八,我明白了,這五種算術,分別對應著五行。”
“你現在才知道,我可是早就知道了。”王八說道:“我當初就明白了,水分不用說,五行屬水。晷分曆來是皇家的專用,當然屬木。這兩種算術,在世間常見。聽弦和看蠟,就是詭道擅長的術數。別的道教門派也有懂聽弦和看蠟的,但運用最出色的在我們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