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裏隱隱的可以聞到女孩子的體香,這是一種不同於枚枚身上的花香味,帶著陌生的悸動,荊山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翠丫絲毫沒有察覺,還在往荊山身上靠。她甚至迫不及待的扯掉了自己的腰帶,眼看著就要把衣服脫光了,荊山的手瞬間收回了,毫不留情的推開了翠丫。他沒有轉身,但他知道,這個人不是枚枚。
荊山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明白,不是所有人他都可以愛,他的一輩子,早就預定給了枚枚。那個從小就依賴著他,不嫌棄他的小胖墩,他的小姑娘,他等了這些年,才看到她長大,未來的某一天,他一定可以將這個小姑娘娶回家。其他人,他從來沒有放在眼裏,除了和他相依為命的雲姨,還有連雲叔一家。
翠丫尖叫著跌倒溪水裏,眼裏是濃濃的不甘,荊山從一邊的石頭上拿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穿好,翠丫卻瘋了一般的跑過去抱住他,嘶吼著:“荊山大哥,我有哪裏比不過那個女人,你摸摸,我哪裏都比她好,你摸摸啊,荊山大哥。”
荊山轉過身,笑得格外嘲諷,他捏著翠丫的下巴,輕聲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和她比,滾!”
翠丫狼狽的撲到石塊岸上,渾身濕透了,那個俊逸的人啊,對她竟然這麼絕情,她哪裏差了,哪裏比她差了?眼淚瘋狂的往下流,止也止不住,翠丫攏了攏衣襟,失魂落魄的起身離開了,臨走之際,她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溪水裏荊山,在月光下仿佛散發著淡淡的光暈,那麼的令人著迷!
翠丫走後,荊山才頗有些狼狽的跌坐在溪邊的石頭上,他的腦子裏都是那軟軟的觸感,令人著迷的花香!他突然無比想念他的小姑娘,紅著臉對他笑,渾身都軟軟的,仿佛沒有骨頭一般,他發了瘋的想把她揉進身體裏。溪水嘩啦啦的響著,荊山掬了一捧又一捧水往臉上澆著,可是他的渾身上下的溫度卻一點也沒見降低,反而越來越高。
沉重的呼吸聲在溪邊響起,荊山不知道自己在溪水裏坐了多久,他忽然站起來猛地朝山下跑去。熟門熟路的翻進院牆,那個房間還沒有熄燈,隱約可以從窗戶上看到小姑娘的影子,不知道在幹嘛,一動一動的。
荊山靜靜地看了一會兒,踮起腳尖輕輕地朝那個房間走去,在房間的主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翻窗進去了。
枚枚正在燈下做香囊,腦子裏全都是荊山的身影,忽然眼前一暗就感覺自己被抱進一個透濕的懷抱裏,鋪天蓋地的吻迎麵而來,枚枚被吻得喘不過氣。她拚命地推擠眼前的人,可是力氣太小,沒有絲毫作用。荊山眼裏全是他的小姑娘,他隻想把她的小姑娘狠狠地揉進懷裏,永不放開!
枚枚嚇得臉色蒼白,她根本沒看清眼前這個人是誰,渾身被那人弄得透濕,她羞憤欲死。抱著她的男人力氣大的驚人,她被牢牢地鎖在他懷裏,動彈不得,身體的空氣都被抽幹了,枚枚感覺視線都開始模糊了起來。
荊山在過了最初的那陣衝動之後,終於察覺到懷裏的人兒的不對勁,他有些驚慌的鬆開手,就看到枚枚的身體軟軟的要往下倒,他趕緊伸手接住了。“枚枚,枚枚,你沒事吧?”荊山摸著她慘白的臉,頗為急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