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自己也燥熱的很,他不敢再靠近小丫頭,可是偏偏小丫頭一直往他懷裏蹭,團團觸摸到青山的手,仿佛找到了清泉一般,整個人都涼爽起來,她整個人往青山懷裏倒去,還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磨蹭。青山是個正常的男人,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麵前這樣,他要是沒有反應就不是個男人了。可是他可不會這樣衝動,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要了她,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
他看了一眼被團團放在籃子裏的水囊,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他輕輕地問已經口齒不清的團團:“這附近可有山泉?”團團迷迷糊糊的點頭,指了一個方向。青山當即把團團抱起來朝那個方向走去,大約走了5分鍾,就看到一眼極細極細的清泉,青山摘了一片葉子,取了山泉水一口一口喂給團團喝,山中氣溫本就比外麵的溫度要低,這山泉水也是極涼的,青山看見團團冷的牙齒都打顫了,於心不忍,停下來自己用手掬了幾捧水喝了幾口並洗了一把臉,整個人都清醒了下來,也不像之前那樣昏昏沉沉了。
團團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被涼的口腔裏都是冷的,她頗有些委屈,指著青山說:“我哪裏得罪了你嗎?你怎麼如此對我,這樣欺負我,我要去告訴荊山大哥,以後我都不要跟你一起玩了,就讓你在這山裏迷路,被狼叼走算了。”說完竟氣衝衝的走了,真的要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青山哪裏敢讓小姑娘如此,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丫頭忒記仇,這要是真的一氣之下不理他該如何是好,他也不顧上禮數了,急忙跑過去拉住小姑娘,把她抱在懷裏,輕聲安慰:“是我錯了團團,不該如此對你的,可是你剛剛一直叫嚷著熱,還要拉扯我的衣服,我出此下策才會如此,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團團原本氣鼓鼓的,可一聽他這樣說,也知道他說的確實是事實,頗感心虛,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帶著討好的說:“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看我的牙齒都被凍掉了。”說完,她張開嘴給青山看了看她的小白牙,青山看著小姑娘細細密密的一口好牙,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可是小姑娘就是這樣愛嬌,在家裏估計也是爹娘寵著的,受不得一丁點委屈。
“好了好了,是青山哥哥錯了,以後定然不會這樣對團圖。”青山揉了揉團團的腦袋,輕笑著說:“團團,眼看著這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看看大家有什麼安排。”團團看了看天色,同意了他的說法,跟著他一起去找荊山。青山沒忘她的背簍還有他的籃子,一道提在手裏大步往回走,荊山已經獵了幾隻野兔,野雞太機靈,加上時不時有人過來,他竟一隻也沒打到。青山看到荊山眉頭就沒鬆過,荊山看著青山朝他使眼色,於是對團團說:“團團,你記不記得這裏有個山洞,我時常帶你去玩耍的那個,裏麵有不少調料和餐具,你拿著籃子一一裝來,我們中午就在這裏吃一頓野味吧!”
團團最喜歡的就是在這山裏吃野味,於是樂顛顛的答應了,朝那個山洞走去。青山眯著眸子問荊山:“那個水囊是你的?”荊山點頭,他又問:“有沒有別的人碰過這水囊?”青山可不會傻傻的以為是荊山下的藥,荊山對團團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怎麼可能如此坑她呢,那麼就肯定是其他人了。
荊山蹙眉,有點明白了,他問:“是不是水囊有什麼問題?”青山點頭,拿起水囊說:“剛剛我和團團都喝了,喝完之後頓感渾身燥熱,幸虧我喝得少,給團團灌了好些山泉水,這才沒發生什麼。”荊山可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大愣子,他聽明白了青山的意思,思索了一下緩緩地說:“今天早上一個皮膚黝黑的姑娘跟我借水喝,我把水囊借給她喝了的。”
青山一聽荊山說皮膚黝黑的姑娘,他就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院子裏碰到的翠丫,那雙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他問:“你認識那個姑娘嗎?”荊山想了一會兒說:“我以前看到過她和枚枚在一起,兩個了關係仿佛很好的樣子。”這話一出,青山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翠丫無疑,可是她為什麼要給他和團團下藥呢?這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
荊山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了,他臉色陰沉的說:“那個姑娘曾經在溪邊勾引於我,被我拒絕了,要是今天這水囊不是被團團陰差陽錯的借走了,現在中藥的應該就是我了,她,定然是不甘心才如此為之的。”青山沒想到這裏麵還有這樣一層關係,他想了一下,決定找個機會把這件事告訴他家小堂妹,荊山畢竟是她喜歡的人,看起來枚枚那個丫頭還對翠丫頗好,這要是真的被算計了可真是得不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