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來說話的,是一個女人。
長著一張網紅臉,臉上抹著紅紅的妝,長的的確不錯,但卻沒有氣質可言,跟江夢璿長歌比起來,差的太遠太遠了。
這個女人叫張素潔,張家在蘇航市算不上什麼大家族,實力卻不容小覷。
這個張素潔在上流社會也有著不小的人脈,認識她的人也不少。
她是完全看江夢璿不順眼的那一種,大概是嫉妒,對優秀女人通用的嫉妒心。
張素潔喜歡白夜行,但是,白夜行完全看不上她。
自然而然,她就痛恨上了江夢璿。
憑什麼白夜行喜歡她?
不就是長得漂亮點了嗎?
她江家在蘇航市有什麼地位?要不是有一個江氏集團,她江夢璿算什麼?
更過分的是,她竟然還對白夜行愛理不理,一副高冷的模樣,這就讓張素潔忍不了了。
憑什麼?
嫉妒心熊熊燃燒。
此時,看到江夢璿還是一副清高的模樣,她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
她一出聲,可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吃瓜群眾。
這等撕逼大戰,還是關於白夜行江夢璿的,這可少見啊!
至於張素潔,認識她的,都知道在這個圈子裏,張素潔絕對算的上是潑婦級別的人物。
仗著家裏有點勢力,向來是狗眼看人低的。
不過,也沒人會去輕易得罪她。這個圈子裏,寧可得罪小人,絕對不能得罪女人。
現在看到張素潔居然找上了江夢璿,頓時無數人興致勃勃的觀看了起來……年度撕逼好戲啊!
張素潔冷笑的盯著李北風:“你還真以為你是江家的大小姐啊,你現在什麼都不算,白公子看上你是給你臉,裝什麼清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
聽到這話,哪怕江夢璿的素質再好,此時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她還沒出聲,長歌已經忍不了了。
夢璿作為她最好的閨蜜,哪能看著閨蜜被人欺負了?
頓時,長歌站了出來,冷笑的看著這個女人:“落架的鳳凰,也比你這隻永遠隻是野。雞的野。雞好。鳳凰尚且是鳳凰,你隻是一直會亂吠的野。雞而已!”
“你說什麼?”張素潔一下子就炸毛了,盯著長歌,怒聲道:“你是哪裏來的賤-人?你說什麼?!!”
“說的就是你!”長歌冷笑一聲,“長得醜就算了,長得醜還跑出來炫耀,我還真是佩服你哪裏來的勇氣?”
李北風看著這一幕,有點目瞪口呆。
他還真是沒想到,長歌這女人竟然這麼潑辣……罵起人來,還當真是有點東西啊!
這不,張素潔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了。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罵她。
“賤-人,你找死!”張素潔死死的盯著長歌,怒聲道;“你就是跟江夢璿一樣,都是死賤-人,裝清高,誰知道你們背地裏都幹些什麼下流的事情!說不定,早就被人給玩弄過多少次了,還有臉來這裏出醜?立什麼牌坊?”
不得不說,張素潔這女人還真的是有當潑婦的潛質。
這一連串的話,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江夢璿的臉色不知道變的多難看,俏臉發白,捏著拳頭。
“別生氣,別跟這樣的野。雞一般見識!”長歌握住了江夢璿的手,安慰出聲,瞥了一眼張素潔,冷笑道:“一個永遠上不了台麵的潑婦,沒必要理他那麼多!”
而這時,張素潔趁機得寸進尺,繼續冷笑道:“江夢璿,你現在也不看看你,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裏?這裏是你配來的地方嗎?你隻不過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賤-人而已。哦,我想起來了,你連你媽是誰都不知道吧?嘖嘖,說不定是從哪裏撿回來的垃圾呢,要不然怎麼連媽都沒一個,真的是野種啊……”
江夢璿的臉色驟變,她猛的抬頭,死死的盯著張素潔。
此時,她發白的臉色無比難看,渾身都在顫抖。
長歌也被氣的不行,第一次見到竟然有這麼賤的人。
她怒氣衝衝,正要出聲,江夢璿拽住了她的手。
“你攔著我幹什麼,讓我去弄死她!”長歌怒的不行。
她知道,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夢璿心中不願意揭開的傷疤。
此時張素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無疑就是在夢璿的傷口上撒鹽。
長歌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怎麼?想打我?你幹嘛?”張素潔看見長歌如此憤怒,臉上更是得意了起來:“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你要是敢動我,我讓你們全部都活不了!”
此時,周圍不少人都微微皺眉了,對張素潔的行為不齒。
但是,也沒人出聲說什麼。畢竟,真的沒人願意得罪張素潔。
張家在蘇航市比不上四大家族,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麼小家族。否則,也輪不到張素潔在這裏如此張狂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