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呢?其中奧妙,想必不用我多說了吧?”
“那麼按照你的說法,軍委這一次又想故技重施?”蕭勁光沉聲問。
“恐怕是這樣的,畢竟各個軍區遠離中央,獨立成一個小王國已經很久了,在汶川的時候,國家借救災的名義調兵入蜀,對成都軍區進行大換血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現在再借這次喪屍危機,對廣州軍區進行換血,又有何不可呢?”彭劍飛說,“或者將軍您真的相信作為七大軍區之一的成都軍區會連十萬士兵都沒有,還需要從遙遠的濟南軍區借調?”
蕭勁光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所以,你就認為這一次,軍委打的仍然是政治牌,我們隻有順著軍委的意思走,才能保住自己的前程和性命?”
“恐怕是這樣的。”彭劍飛兩手一攤,回答道。
“唉!”蕭勁光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湊到彭劍飛的耳邊悄聲問道,“那件事真的緊迫到了這種地步了嗎?讓軍委接二連三的回收兵權?”
“是的,將軍,”彭劍飛同樣小聲回答道,“根據我收到的消息,最多半年,那件事就會發生了。”
聽到彭劍飛的這句話,蕭勁光的眼中頓時精芒一閃,但隨即就黯淡了下去,冷哼道:“那這麼說起來,不管這場戰鬥的結果為何,軍委的那幫大僚始終都是勝利者了?是政治上的勝利者。”
“是的,將軍。”彭劍飛回答。
“唉!”蕭勁光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將目光移到了窗外,幽幽的說道:“為什麼?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打仗?總要夾雜著這些政治上烏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遠在首都的軍委大僚們,注定聽不到蕭勁光的歎息,或者說,就算他們聽到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手上的權利更加重要的了,至於民間疾苦?拉倒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也正因為如此,戰事仍然是按照政治延續的路線繼續進行著。
雖然鼴鼠行動失敗了,但是畢竟已經有一百多士兵已經突進了食堂,見到了人質,對於外界也好交代了,因此,在下午的時候,軍方從成都軍區借調來了兩架直8運輸直升機,向關押人質的食堂內投放了不少的物資,以確保人質的穩定和安全,固守待援。
對於軍方的舉動,完全由政府主導的輿論毫無疑問的展開了鋪天蓋地的頌揚,隻有少部分的有心人,才從中看出了某些端倪。
“哼!這新聞評論得真惡心,還中華將軍呢!我看他就是一大吹!”在鄭鵬的指揮室裏,蘇櫻憤憤的關掉了收音機,沒好氣的說,“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鼴鼠行動獲得了成功的話,那麼現在我們應該完全失去了人質優勢才是,怎麼反而作為勝利的一方,還要尷尬的固守待援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他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嘛!關我們什麼事?難不成他們說鼴鼠行動勝利了,就能把即成事實給翻轉過來不成?”鄭鵬笑道,然後又把收音機給打開了。
“主人,這些惡心的事情有什麼好聽的?”看著鄭鵬重新打開收音機,蘇櫻很不理解的問道。
“聽新聞,判斷國家大事啊!”鄭鵬理所當然的說,“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如果不知道敵人的政治策略是什麼,我們怎麼好做戰略部署呢?”
“可是這些言論都是經過歪曲了的啊!能聽出什麼東西嗎?”
聽著蘇櫻的嘟囔,鄭鵬哈哈大笑道:“他歪曲的說,你不會歪曲的聽嗎?就像一憑倒著放的飲料,你倒著去看,它不就是正的了麼?”
“這些歪理我說不過主人,”蘇櫻說,“那主人您從新聞裏麵聽出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