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和扶桑的斬首部隊,需要我們去收拾呢!”
“那你的意思,是攘外先安內?”阿曼蔑笑道。
雖然鄭鵬很不爽阿曼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但是現在的情勢並不算好,所以鄭鵬仍然大方的回答:“沒錯,我覺得我們現在麵臨的是重重外患,如果我們自己這個時候再鬧內訌的話,豈不是讓他人坐收漁翁之利?這筆賬我想以阿曼族長的智慧應該不難算吧?”
“不難,當然不難,哈哈哈哈!”阿曼十分放肆的大笑道,“實在是想不到啊,那個半年內牽動了整個地球神經的風雲人物鄭鵬,竟然也懂得虛與委蛇了,實在想不到啊!”
對於阿曼略帶侮辱性質的話語,鄭鵬並沒有過多的表示,而僅僅隻是無謂的聳了聳肩,然後說道:“其實,阿曼族長,我還是挺佩服你的,至少在這種內憂外患的時候,你還能行險一著,以捏姆斯基來搏取這場戰鬥的最大利益。”
“你以為我是在搏取未來的利益分配?”阿曼眼皮一挑,然後玩味的問。
“是的。”鄭鵬回答。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阿曼悠哉悠哉的靠著自己的‘王座’,對鄭鵬說道,“從前有一位美麗的姑娘,她不小心闖入了一戶深山老林裏的人家,這戶人家住著三兄弟,可是這位美麗的姑娘並不知道,這三兄弟其實都不是好人,他們都是朝廷的通緝犯,老大是個刀口舔血的傭兵,老二是個強奸犯,老三則是詐騙犯。姑娘很美麗,三兄弟都想把她據為己有,於是,在姑娘睡下後,三兄弟開始討論,你覺得,這三兄弟,最後誰有可能占有那位美麗的姑娘?”
“老大。”鄭鵬想也沒想,直接回答。
“為什麼?”阿曼好奇的問。
“因為他是傭兵,敢殺人,”鄭鵬說,“如果那位姑娘真的很美麗,三兄弟都想獨占的話,那麼唯有殺掉另外兩個競爭者才有可能。”
“聰明。”阿曼鼓掌說道。
鄭鵬冷冷的看著在自己的‘王座’上自演自唱的阿曼,以他的聰明,如何不知道阿曼此時心裏在打著什麼樣的算盤。於是道:“看來,阿曼族長是嫌我在這裏礙事,要學習那位獨占了美麗姑娘的老大的作風了。”
“就是這樣,”阿曼說,“如果可以獨占一份利益,我為什麼要和別人分享?你說是嗎?”
“沒得商量了?”鄭鵬試圖做最後的努力道。
“沒有,”阿曼說,“捏姆斯基,去殺了這……”
阿曼的話停在了半空之中,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因為就在自己將要下令讓捏姆斯基殺掉鄭鵬的時候,一件讓他怎麼也不相信的事情就這樣在他的眼前發生了。剛才,隻見鄭鵬才堪堪向前邁了一步,他整個人影就消失不見了,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隻鮮血淋漓的手,“噗”的一下從捏姆斯基的背後洞穿而出,而在那隻殷紅的手掌之上,還握著一顆仍然沒有停止跳動的心髒。
其實,對於鄭鵬可以殺掉捏姆斯基,阿曼並不表示懷疑,畢竟,連諸懷一族武力值第一的牛夔都能折在他手裏,捏姆斯基必然也不是對手,可是如此輕而易舉的……
想到這裏,阿曼的神色第一次凝重了起來,一雙牛眼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麵無表情的鄭鵬。
偉大的哲人們總是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如果退一步還不能海闊天空,那為何不能多退幾步?如果忍一時還不能風平浪靜,那為何不能再忍一時?
這些都沒錯,隻是,無謂的後退和忍讓隻會凸顯自己的軟弱,以及換來敵人更加凶殘的索取,因此,所有的後退和忍讓,都必須是在緊守住自己底線的前提之下。而鄭鵬的做法,顯然就是對這些哲理的最好詮釋,首先,在沒有摸清楚阿曼算盤的前提下,麵對阿曼咄咄逼人的挑釁,鄭鵬隻能無奈采取守勢;不過,在隨後的交談中,鄭鵬知道了對方有打算仗著自己的底牌魚死網破之後,便悄悄的開始謀劃起了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