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城裏做宣傳,然後組織人員過來,大多數參與者都是學生。

今天人不多,可能是因為時間尚早,隻有李子期的一堆同學在,差不多七八個。也沒來得及認識,他們就已經開始分隊定規矩,浩浩蕩蕩地衝進了廢樓,說來李子期也算是我的師兄了。而林和阿南呢,也很自然的加入到了他們的隊伍當中。林跟著李子期一隊,阿南在另一隊。

八點鍾的時候,太陽輕輕鬆鬆撥開雲霧冒了出來,天氣來了個帶轉變,竟然有些熱了。因為一晚都沒有休息的緣故,我和林的狀態都不太好,於是向老板買了兩罐凍咖啡,自己開了一罐,準備將另一罐給林送進去。想了想,又覺得他們肯定都玩累了,就再買了幾瓶礦泉水放進了包裏。

老板大概不知我本意,就在旁笑了起來:“小姑娘既然這麼熱,那幹脆就把手套摘了吧。雖然戴著好看,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既然開始收費了,後麵的文字肯定會越好越精彩,我好好寫,大家好好看。本文很長很長,大家要有耐心喲)

真實恐懼(3)

奪魄銀絲我早就戴習慣了,而且也是冰冰涼涼的感覺,本就不熱。仔細一看,還真與我今天的穿著打扮很是般配,難怪他會以為我是戴著好看才“委屈”自己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將數碼相機掛在脖子上,就提著幾個水瓶走了進去。

陽光雖好,但風力依然不減,不知為何,越走到裏麵越是能聞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沒走多久,終於讓我尋到這味道的來源之處,竟然就是這兩棟廢樓裏。

破損的鐵門,沒有玻璃窗,到處都是紅漆噴撒製造的血液四濺的效果。如果是在晚上,隻開一盞昏暗的燈,我想這情景真的可以以假亂真。但話又說回來,還好晚上這裏不開放,否則也被當做是鬼屋可踏爛了。

我小心翼翼地進去之後,那味道也越來越濃烈了,無法形容,像是腐爛的蔬菜瓜果的味道,或者還有點別的什麼。樓上似乎要好一些,也許是因為通風的緣故,不禁讓我懷疑這底下是不是還藏著點其他什麼東西。

我沒多想,也沒來得及多做查看。調查這裏的事可並不是我的本意,保護好李子期才是最要緊的。

到了二樓,設施還要破舊一些,是效果需要吧,連樓梯都有些不穩,踩在上麵總感覺自己像是要掉下去似的。

我沒有玩過這個,周圍的人似乎都沒有過,想了想,就把相機的錄像功能打開了,依然就掛在脖子上的,鏡頭朝著前麵,也不需我動手,就這樣將看到的東西很自然的錄影下來。

樓一共有六層,上到二樓的時候幾乎能聽到樓上的腳步聲和他們的議論聲了,大概我認為這隻是一場遊戲,林又在上麵,所以自己也沒有太多在意。隻是走著走著,突然有一種被人跟蹤的感覺。

那腳步聲不大,我走一步它響一聲,幾乎和我的腳步聲重疊在了一起。我懷疑是房間的回音效果,所以也就忽略了,直到後來我翻開錄像的時候,才知道當時自己有多大意。不過,這都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提……

真實恐懼(4)

當時我的感覺就是,自己似乎真的成了戰地記者了。

四樓、五樓幾乎都是他們的人,兩棟樓,互相對開,人影晃來晃去的,累得滿頭大汗,還真像是在戰場上火拚。

阿南一見到我就隻摸頭上的汗,扯了扯衣領說:“嫂子怎麼上來了?”

這五月的天了,要他們長衣長褲做武裝打扮還真是難為他們了,連忙把水遞了上去,說:“這不是給你們送水來了嗎?”

阿南一接,摸見是冰涼的,開心得不得了,拉著嗓子就朝對麵喊道:“哥,暫停幾分鍾,休息下,嫂子送水來了。”

聽他這麼一喊,我才知道林原來在另一棟樓,從窗戶口望過去,他哪裏有動過,就靠著牆壁站著,一臉嚴肅的表情,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周圍的情況,見到我才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那我過去了。”把幾瓶水放在地上,我又踩著皮鞋噔噔噔的下樓了。

瞧我今天這身打扮,壓根就不像是來陪他們玩的。

剛一轉身,一道白影就從眼前閃過。看得很正切,類似於絲質的紗裙,在微卷的風中起伏不定,不過也隻是一瞬間……回過頭,阿南已經和那群學生打成一片,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怎麼辦,我是該到對麵去,還是留在這裏?

摸出手機,幾乎沒有信號。可站在窗戶上一看,又直接可以看見林,但也不可能直接站在這裏大喊一聲,告訴他我見鬼了吧?

勾魂鎖在我身上,不能大意的。

但我腦子裏突然想到的卻是另一件事,除了一座山神廟,沒人再跟我提起過其他怪事,為何還會頻頻見鬼?我自然也是不會相信什麼神仙下凡,普度眾生的奇事,直覺告訴我山神廟裏有鬼作怪。

可是為什麼給李子期算命的老神仙認出了勾魂鎖,卻要他把它放在這裏呢?如果是封靈族人,他應該不會不知道這處山神廟非同小可。那如果不是封靈族人呢?讓李子期將勾魂鎖放在那裏,一年了,卻沒有被帶走。村裏人是不說了,他們敬重山神廟,根本就不會拿走裏麵的一絲一毫。鬼怪也不說了,因為它們一觸即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