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蕭然收服了鄔墨後,把它收進了一個靈獸袋裏。看著信德還在昏迷中,靈力一卷,眾人紛紛回到穀中。
隻見槐青在穀中急得團團轉,原來它沒有進出穀的玉牌,看到眾人掠出去,又一陣陣的打鬥聲傳來。但也多虧了劉蕭然設計的陣法,修士從外麵無法知道穀中的動靜和廬山真麵目,甚至看不見有忘憂穀存在。但是他們卻可以從穀中聽到外麵的動靜。不然今日信德肯定凶多吉少。說不定到最後,大家的秘密都無法保住。
槐青看見劉蕭然帶信德回來,心裏的喜意也隨著重傷不醒的信德變得蕩然無存,“蕭然,信德道長怎麼被傷成這樣了?”
劉蕭然把裝著鄔墨的靈獸袋扔給槐青,惡狠狠吩咐道,“還不就是這條蛇妖害的,但是它已經被我打傷了,收做了奴仆。槐青,你把它帶下去治治傷,記得以後好好招待它。”
槐青看著劉蕭然的表情,知道劉蕭然還想出氣,哪裏還不明白她的意思,接過靈獸袋道,“放心吧,蕭然。我會替你好好招待它的。”槐青說到做到,一直給鄔墨吊著傷勢,讓鄔墨要死不活的重傷了三年,受盡了折磨才好。當然,這已是後話了。
劉蕭然把信德放在湖邊的一塊石板上,給信德檢查了傷勢。看著皮開遠他們四個臉上的擔憂之色,“三哥、五哥,你們不要太過擔心。大哥隻是傷了肺腑,被重創了心脈,我能為他療好傷。這裏有四粒回春丹,你們快找個地方療傷去吧。我可不想再照顧那麼多傷患了。”
風無痕無奈,隻得點頭。接過劉蕭然手中的玉瓶,帶領著皮開遠、元真、趙一鳴去賞荷亭那邊療傷。
趙一鳴扶住信德,盤坐下來。然後給他嘴裏塞了一粒小還丹,並用靈力為他引導藥力在體內修複傷勢。一直到半夜兩點,信德才悠悠轉醒。
“八妹,你怎麼來了?”
趙一鳴忙道,“大哥,你別管我,你的傷這麼重,我當然得來為你療傷了。現在你覺得怎麼樣了?”
信德咳了兩下,突然吐出了一大口淤血,擺擺手道,“幸虧有你,我沒事了,傷勢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隻是還有些虛弱。那個修士呢,沒把你怎麼樣吧?”
劉蕭然本想勸他趕緊療傷,但看他似乎特別在意鄔墨,“難道你還想尋它報仇不成?對於那條菜花蛇,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把它收拾了,還收服它做了奴仆。以後,你可以隨意欺負它。”
信德一驚,“他竟然是妖修?”
“是一條修煉了一千多年的大蟒蛇,化形初期修為。雖然相當於人類修士的元嬰初期修為,但是它是妖修,無論從哪方麵來說,它與你們對戰都是占盡優勢的。今日你們這麼莽撞,都是想葬身蛇腹不成?”
信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八妹,對不起,我隻是好不容易遇見了靈芝草,想著化嬰丹終於有望,才如此激動,還害得眾人受我連累。”
劉蕭然歎息道,“大哥,你不必內疚。你尋找靈芝草好多年了,有這種反應也是人之常情。算了,就當作是一次教訓吧。把你的草藥和丹方拿出來,我趕緊為你煉製化嬰丹。沒多少時間了,天亮後我還要去上學呢。”
信德默默的拿出那份草藥和丹方遞給了劉蕭然後,就服下一粒培元丹,恢複體內空虛不已的靈力。
劉蕭然首先看了信德的化嬰丹丹方,雖然其中的藥材和她在乾元大陸收集的並不相同,但是草藥的藥性都是相差無幾的。遂放心的為信德煉製起化嬰丹來。
到了淩晨五點,終於成丹。劉蕭然打上丹印,默運收丹訣把丹藥一收,九粒靈氣滿滿的碧色丹藥乖乖躺在了玉瓶裏。劉蕭然把丹藥遞給了信德,“大哥,化嬰丹已煉成,你收好吧。”
信德接過玉瓶,打開一看,竟是極品靈丹,還有九粒之多。喜不自勝道,“八妹,你真是有心了。我今生能與你做兄妹,何其有幸!”
劉蕭然不在意的擺擺手,“大哥,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太演重了。”
“二弟也是結丹後期了,相信用不了幾年也要化丹成嬰,你勻出一粒帶回去送給二弟吧。”
劉蕭然知道藥材難尋,也沒推辭。點了點頭,又拿出一個玉瓶分了一粒化嬰丹裝好。並遞給信德一塊魂牌,“這是我強行抽取那條大蛇的一縷魂魄煉製而成的魂牌。我已把它交給槐青了,雖然它已經受我重創,但難保它傷好之後不會獸性大發、野性難馴。所以,這塊魂牌交給你,它實在不聽話你就注入靈力就讓它吃些苦頭,必要時可以毀了魂牌讓它魂飛魄散,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