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蕭然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見舒旭堯的眼中仿佛帶著兩團火,她從未被人如此粗暴的對待過。赤練對她一直都是溫柔以待的,青虛子雖然愛對她耍無賴,但卻從未對她這樣。這樣的霸道、這樣瘋狂、這樣的具有侵略性。她用力推卻推不開他,眾目睽睽之下她根本不能使用靈力,這是華夏修真界約定俗成的規矩: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凡人使用靈力。而且,該死的他竟然頂著一張像赤練的臉,劉蕭然知道那是她的致命傷,她不敢再睜眼看著他,因為她害怕她會沉淪其中…
舒旭堯看著劉蕭然竟然不再反抗,還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心裏閃過陣陣狂喜和快意,越發加深了這個吻。因為他等得太久,壓抑得太久,也隱忍得太久。愛就愛了,為什麼要退讓?他發現這樣隻會越來越說服不了自己,讓自己越來越痛苦不堪。他才不要成全她的愛,他隻需要成全自己就夠了。
“舒旭堯,你這個畜生!你在幹什麼!”阮逸飛提著旱冰鞋和水過來,卻看見舒旭堯強吻劉蕭然?!周圍還有那麼多同學的在圍觀拍照,心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是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的,劉蕭然根本就沒承諾過舒旭堯什麼。所以,他毫無猶豫的一拳砸向了舒旭堯的頭。
舒旭堯被砸得一踉蹌,懷裏一空,發現劉蕭然已被阮逸飛護在了懷中。諷刺道,“阮逸飛,你真是陰魂不散,從小你就見不得我比你好是吧?什麼都要和我爭!”
“我見不得你什麼了?從小你就和我不對盤,總愛和我打架、羞辱我、看不起我,我不想和你爭執什麼。但是,你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欺負蕭然,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舒旭堯嗬嗬直笑,“因為你愛上了劉蕭然!而她隻能是我的,你這樣不是和我爭是什麼?”
阮逸飛臉色一白,“我…我沒有!你簡直不可理喻!”
舒旭堯瞥了他一眼,譏笑道,“別否認了,你早就管不住自己的心了。連心中所愛都不敢承認,你比我更不是男人。”
劉蕭然神色複雜的看著舒旭堯,拉過阮逸飛的手,“逸飛,你不是說要教我滑旱冰嗎?既然這裏已經被人煞了風景,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
阮逸飛看了劉蕭然拉向自己的手,和她眼中祈求的眼神,不忍拒絕,點點頭道,“隻要你開心就好,我們走吧!”
阮逸飛一手拉著劉蕭然,一手提著旱冰鞋袋子。劉蕭然主動幫忙提了水,兩人相視一笑轉身就走。在外人看來:這就是新歡打敗了前來糾纏不清的前任,而最終女神選擇了新歡。
舒旭堯眼神幽深,對著劉蕭然遠去的背影大喊,“劉蕭然,你站住!若你現在再不回頭,你會後悔的!”
劉蕭然拉著阮逸飛的手一頓,停留了三秒後,牽著阮逸飛更快的向外走去。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阮逸飛的車上。
阮逸飛放下手上提的袋子,看著劉蕭然一臉擔憂道,“蕭然,那個瘋子有沒有傷著你哪裏?”
劉蕭然朝他安撫的笑笑,“沒有,隻是當時我被他這樣…突然就嚇住了,忘了反應。”
阮逸飛歎道,“雖然舒旭堯今天做得挺過分,但是還是請你諒解他些吧!”
劉蕭然驚訝,“你不是從小和他是死對頭嗎?現在怎麼會替他說話?”
阮逸飛無奈,“這是兩碼事好不好?舒旭堯其實並沒有他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溫暖陽光。說實話,他特別的脆弱、敏感甚至有些自閉。從小他的父母因為工作原因也沒有好好陪伴他,他和他爺爺奶奶一起住。到他十歲時,兩位老人相繼去世,對他的打擊更大。我小時候經常看見他在他家院子裏偷偷的哭,被他發現了。他就認為是我在偷看他哭,看不起他嘲笑他。所以,他一直就對我冷嘲熱諷的。而我小時候覺得一個男生哭鼻子挺沒種的,也看他特別不順眼。所以,我們倆從小看起來就像死對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