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蕭然笑問,“那你高祖呢?你怎麼不跟你高祖比?”
舒旭堯摸了摸下巴,“我知道你對我高祖無意啊,不然會輪到我嗎?隻是他畢竟是我高祖,又還是那家夥的天魂。”
“怎麼?你嫉妒了?”
舒旭堯眉頭一皺,“我能嫉妒什麼!隻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怕你以後愛上高祖就不愛我了。所以,你隻能分一點點愛給我高祖就好,畢竟單相思也太可憐了。劉蕭然,隻是一點點,你聽到了嗎?”
劉蕭然看著他一臉幼稚的反複叮囑,點點頭,“真是個大醋壇子!”
舒旭堯頭一仰,“我樂意!你本來就是我的。算了,不膩歪了,我們班主任催我去學校上課了。蕭然,要一起去嗎?”
劉蕭然搖搖頭,“我就在家裏複習。”
見劉蕭然不去學校上課,選擇在家裏獨自複習。舒旭堯隻得自己去學校繼續上課,畢竟他不能與劉蕭然相比。
聽說,修士的修為越高,就越聰明。不僅僅是因為壽命的延長而增加的人生閱曆,還有因為修為增進時大腦也會同樣得到升級開發。
所以,修士學什麼都快,過目不忘。這是得天獨厚的優勢,也是他一個凡人羨慕不來的。
劉蕭然在家隻花了半天時間就把所有要考試的課程複習了一遍。隨後,閑適的在院子裏修剪花草。原本平平無奇的花枝,經過她的修剪,頓時變得讓人眼前一亮,風姿更甚。
又去琴房彈了會兒琴。彈了幾遍《鳳囚凰》,又彈了幾遍《鴛鴦醉》。卻發現,自己的心境變得不一樣了。
也是,現在赤練就在自己身邊,而且還複活有望。再沒有了以往虛無縹緲般那種不踏實的擔憂。
想到赤練,自然亦想到了風無痕。自己把他扔在混沌之心那麼久了,該是勇敢的麵對這一切的時候了。因為,該來的還是要來。
劉蕭然進了混沌之心,發現這裏真的變得更加寬廣的許多,一眼望去,似乎無邊無際。燃燈道人做這個園丁做得很盡職,花紅柳綠更勝往昔。似乎這裏就是一個獨立的界麵。
現在的混沌之心,有山川河流,有峽穀平地,有風雨雷電,甚至有了如春夏秋冬般分明的季節感。劉蕭然知道這就是赤練說的混沌之心成熟的標誌。
燃燈道人一直在不停的忙活,很恪盡職守。此時,風無痕正在烏雲河邊,倚靠在一棵翠柳下,吹著玉蕭,而赤練坐在他旁邊,正撫著伏羲琴,以琴聲相和。
劉蕭然聽出來了,他們合奏的就是《鴛鴦醉》。兩人都是萬中無一的美男子,雖形貌各異,氣質卻無比相似。
是了,他們本就是一個人。這是劉蕭然不願承認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而且這伏羲琴,就是赤練在赤焰宮一直彈奏的那把,難怪自己一直覺得眼熟呢。
感應到劉蕭然的到來,赤練拍了拍風無痕的肩膀,似乎是為他鼓勁一般。風無痕看向他,微笑著點點頭,赤練就閃回了儲物戒指。
劉蕭然見二人如此做派,便知道風無痕已經了解了全部經過。平複了自己的心境,佯裝灑脫的掠到風無痕的麵前。
風無痕見她到來,雙眼不由自主的發亮,盈盈的閃著光。但臉上,卻一副努力壓製住心裏的歡喜的樣子。因為,他怕劉蕭然不喜。
劉蕭然見他如此克製,隻覺有些心酸。他愛自己又有什麼錯呢?更何況他還是赤練的天魂。“三哥,這段時間,你的傷勢恢複得可好?”
風無痕如沐春風,笑了笑,“幸虧有他在,我的傷勢已恢複完全了。你沒發現嗎?現在我的修為已經進入了出竅後期。”
劉蕭然回過神來,認真看了他一眼,微風拂起他身後翠綠的柳枝,竟然也沒他一半的飄逸,到顯得他更為俊美出塵了。
“三哥,都是因為我,你才受傷。對不起!害你差點命喪當場。”
風無痕搖搖頭,“不!蕭然,我是自願的!你知道的,為了你,我願意豁出性命。”
劉蕭然有些語塞,“三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