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慕容紫煙接過了筆記本電腦,然後開始在鍵盤上飛速的按了起來,還沒有幾下子的功夫,她就合上了筆記本,然後說道:“搞定了,他暫時接受不到任何的郵件了,不過你要怎麼讓他認為錢成功抵達了組織呢?”
雖然說是敵對的關係,但是慕容紫煙還是很想知道餘非心裏到底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大家都是聰明人,對於算計這件事情還是比較看重的。
然而餘非卻沒有正麵回答慕容紫煙的問題,他笑了笑說:“這整個計劃都是秘密,而且要有一個人來執行,總之你隻要看結果就知道了。”
說著他將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桌上,然後對眾人說道:“我有事要出門一趟,如果晚飯時間我還沒有回來就不用等我了。”
寢室裏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餘非心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葫蘆,隻是看著他將門打開來就離開了寢室。
此刻劉孟洪還在為了郵件的事等待著,他不知道錢到底有沒有出問題,再加上慕容紫煙的消失,對於這件事他就更無從得知了,在這一刻他猶豫了,到底走還是不走成為他最糾結的問題,要是走的話不免引起組織的懷疑,要是不走的話,錢的事要真的出了問題的話,那他的命也就陪在這裏了。
餘非獨自一人走在操場上,猶豫大部分同學都已經離開了財經校,雖然假期還沒有開始,但是也和假期差不了多少了。
他一路穿過操場來到了辦公樓,隨後搭乘電梯來到了頂樓,緊接著走到了校長室的門前,然後敲響了木門。
劉孟洪被嚇了一跳,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更是懷疑門外的會不會是阻止裏派來的人,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反抗的了,他走到了門前將門上的鎖打開了,隨即打開了大門。
“怎麼是你?”這是劉孟洪看門後說的第一句話,門外的餘非卻是讓他有一些疑惑了,他還以為會是組織上派來的人。
其實餘非先是將劉孟洪的電子郵箱黑了是因為讓他產生一種莫名的焦慮感,從而讓這種焦慮感來打擾他的判斷能力。
“怎麼?不歡迎我進去坐一會嗎?我還有事找你談談。”餘非淡淡的說著。
“也罷。”劉孟洪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談了吧?”
餘非走進校長室,隨後將門帶上,然後笑著說道:“那倒未必,比如說那筆錢的去向,比如你身後的組織,這些都是我們可以談的東西,不是嗎?”
“你!”劉孟洪拍了拍桌子猛的站起了身子,“別太得寸進尺了!”
餘非坐在了沙發椅上說:“你現在情況很危險,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一件事,那筆錢不在我這裏。”
劉孟洪臉色大變,隨即問道:“不在你這裏?那在誰的?”
“我也不知道。”餘非倒了一杯水,繼續說道:“總之那天晚上我們被慕容紫煙困住了,至於錢的事我根本就沒有見到。”
餘非見劉孟洪的臉色已經鐵青了,又接著說道:“你想想會不會是組織裏認為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想借機除掉你呢?又或者是你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呢?”
劉孟洪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按照幾天發生的事情來看,先是郵件沒有收到回複,再加上慕容紫煙的消失和警方對自己的監控來看,這一切都和餘非所說的一模一樣。
難道組織真的要把自己給除掉了?劉孟洪怎麼想也想不通,自己為組織做了那麼多的事,到頭來卻是變成了這種地步,他的心中終於起了一絲雜念。
餘非從劉孟洪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就在他內心最為脆弱的那一口,他說道:“事情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現在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告訴我十年前那件事的真相,並且把幕後的真凶找出來。”
“我還有選擇嗎?”劉孟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現在能做的就隻有和你們合作了。”
餘非心中大喜,他心想自己的招數果然成功的騙到了劉孟洪。
然而在此時他不知道正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這一幕,那雙血紅色的大眼就像是迫不及待的餓狼般,想一下子將餘非和劉孟洪都給撕成兩半。
劉孟洪最後還是答應了餘非的合作計劃,為了引出幕後的黑手,他們終於要聯合了,當然劉孟洪隻是為了能活命而已,如果自己說出了幕後的真凶並且最後真的結案的話,那他也頂多關個十幾年,再加上自首和積極配合也可以免去一些,這樣算來還是一件挺合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