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買賣當然是劃算了。隻不過這劫運的事情不能常幹,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這萬一又像是這次一樣把劫來的運數放錯了人,那我豈不是又要倒黴了。
“改運這事不能多幹,但是看看相算算卦之類的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我咧嘴一笑,眯著眼睛看著賈雪,“幫忙占卜一下桃花運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收費會更高一些。”
這些都是耍嘴皮子的功夫,我哪裏會那麼多牛掰的本事,這些有的沒的多數都是半真半假,多的還是看人臉色行事的。
“那就成交了,這我已經給你聯係上了人了,這個城市有名的賭神,他最近遇到了對手,需要個大仙幫忙。”賈雪眯著眼睛笑嘻嘻得看著我,眼底滿滿的都是狡黠,我看著她這樣子心髒漏跳了不知幾拍。
跟賈雪達成共識,她給了我一個手機號碼,讓我時不時注意看著點這個號碼的來電。說是這號碼就是這城市有名的賭神的,她已經是把我介紹給了他,現在就等那邊閑下來了給我這做聯係。
應允之後賈雪離開了我這,我衝了個澡就早早上床躺著準備休息了。
果不其然,剛睡下沒多久就又動彈不得了。隻不過這次不同於以前的鬼壓床,而是深陷夢境。我身處劉雯家的院子裏,耳邊是劉家二老的心裏話。
“這是個神棍吧?”
“他怎麼知道我兒子的……”
“劉雯那丫頭買個棺材都是浪費。”
這些層出不窮的話語就像是一把把尖刀,不說它是不是紮進劉雯的心裏了,反正我聽著是十分的不得勁。
畫麵跳躍到一棟還算是裝修不錯的大樓之上,那上麵站著一群女生,其中包括了劉雯在內。這一群人大約就是傳說中的校園暴力了,她們逼迫著劉雯脫下身上的所有衣物,並且給劉雯拍了大量的照片。劉雯不甘受辱,這才從樓上一躍而下。
不偏不倚,就在她掉落在地麵上的同時我身處的地界就到了這樓下,她正正得在我腳底下抽搐著。
我幾乎能看到她全身的抖動,臉正正得朝著地麵,這樓層的高度讓劉雯的整張臉都凹了進去。
我倒吸一口冷氣,向後退步的時候卻撞上了一個冰冷的身體,轉過身之後看到的還是劉雯。她的臉麵上隻剩下大批量的血肉和白骨,已經看不出來五官是怎麼樣的了。我想尖叫卻遲遲發不出聲音,劉雯抬手的時候我條件反射得就用胳膊擋住了臉,但是遲遲沒有等到她的手落下來。
試探著挪開一點胳膊,從胳膊縫隙裏看到了劉家二老正在桌子上寫著什麼東西。與此同時他們的頭頂正掛著兩根麻繩,不知道那繩子是幹什麼用的,竟然有三根手指聚攏後那般粗細。
二老一臉哀傷得寫完了東西,接著就上了板凳直接將腦袋放在了麻繩上,兩腿一蹬凳子一倒,二人幾乎是沒有掙紮得就閉著眼睛在上麵被勒得臉發紫。沒過太久,二人就這麼咽氣了。
在我的視角裏看到這些之後,忽的眼前一黑,接著就聽到了兩聲陰沉沉的笑聲,我立即就被嚇醒了。
一身冷汗得坐在床上,看著手機正在嗡嗡得震動著。已經淩晨三點半,那個賭神大佬居然給我打了電話。
“喂?”我接聽後試探性的打了聲招呼。
“你在什麼地方,明天我派人去接你。”賭神也不自報姓名,很是冷傲得丟出這句話。
我如實得報了地點,接著他就很不客氣得掛了電話。我瞬間就上來了氣,這算是什麼東西?
剛把手機扔在床尾之後就感覺到餘光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東西站在門口,一個轉頭,看到秦晉竟然站在我的門口麵帶微笑得看著我,手裏捏著像是撲克牌的東西。
我被他的突然出現嚇得一個激靈,想都沒想就喊了一句:“你是要把我嚇死沒人給你上香吃嗎!”
隔天一早手機震動個不停,我昨晚本來就被秦晉嚇得夠嗆,現在又這樣打擾我睡覺,自然是起床氣上來了。
手機剛被我關機,這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幾乎快要炸裂,但是一看手心裏捏著的一盒撲克牌,立即就清醒了許多。
穿好衣服跑去開門,門外站著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各個都帶著墨鏡衣服黑社會的樣子。
“你們幹嘛!”我左右打量著他們,小心翼翼得向後退了兩步。
兩個幾乎高我一頭的男人就上前一步把我架上了車,我在車上左右都坐著黑衣男人,我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現在跟個鵪鶉似的在這倆人中間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