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事兒後麵就讓人笑不出來了,老楚開始沒事兒半夜當起了夜遊神,但是他啥也沒幹,就是在屋子裏直逛悠,一連三天都是在屋子廁所的角落裏發現他的。
做這種死人生意的人見多了奇奇怪怪的事兒了,雖然楚風是個例外,但是他老爹不一樣啊。
遇見這事兒倒也是不慌張,還是硬扛著,頂多晚上給自己捆根繩子讓自己別亂跑。
雖然這奏效了吧,但是這吻痕的事情卻沒有停止。
一連著老楚半個月沒有出門,身上卻還在莫名出現這種吻痕,直到現在,居然更像是咬痕了。
本來這楚風的媽媽也沒有當成什麼大事兒,反而還在心底裏怨恨著老楚。可是這老楚卻也不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這麼硬扛著,一直到現在,渾身上下全都是這吻痕咬痕的,楚風的媽媽這才著急了起來。
就算是把老楚硬綁到了醫院裏,做了各式各樣的檢查,也沒能檢查出來個什麼東西。
禍不單行,就連這醫院發現了老楚這情況都以為是某種新型的傳染病擴散了,還通知了警方過來想要給他們家進行封鎖。
無奈之下老楚隻好厚著一張老臉在清醒的時候告訴醫院是他在外麵偷腥了,雖然這楚風的媽媽已經知道這不簡單了,但是還跟警方做了做樣子來了一門家訓的樣子。
楚風跟我吐槽著這幾個警察和醫生也是腦子不好,年過五十的老頭了哪裏還有什麼偷腥,還偷這麼重口味的腥,弄得一身都是。
老楚一直咬緊牙關死扛到底,怎麼問就是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了現在可好了,想說也說不出來了,還有了些神經錯亂的意思,基本上一天要犯幾次病。
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基本上就剩個腦袋上還沒有出現這密集的詭異痕跡了,全身上下基本都是密密麻麻一片了。
就算是楚風廢了老大的勁,也才憋出來了我師父趙二蛋的名字。
我一路跟著楚風到了他家的店裏,剛進店鋪就迎麵撲來一陣寒氣,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你還說我店裏冷,你這好的到哪裏去。”我帶了幾分吐槽的意思說到。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說著楚風就遞了一件外套給我,我輕哼一聲就接了過來套上了。
楚風家的店鋪還挺大,我早些時日還沒發現這裏還是個小二樓呢。樓下是棺材鋪,樓上就是他們住著的地方。
跟著這麵積看來,樓上怎麼也是個三室一廳的麵積,畢竟他家這是將三間鋪子合成了一間了。看這這構造,恐怕是裝修的時候能砸的牆都砸了,隻剩下幾根柱子來支撐著了。
也不怕哪天塌了噢,這麼折騰。
我這麼想著就還犯了一些酸氣,雖然我手上的錢也不少了,但是還真沒有想法要把趙二蛋留給我的棺材鋪也重新裝修一下。
思緒扯遠,楚風指了指樓上跟我說他老爹就在上麵。
我看了一眼他這牆上掛著的時鍾,已經是接近十二點,現在上去了恐怕不一定會有什麼成果出來。
但是礙著時間緊急,我還是踏上了這樓梯。
被鬼索吻一般就是四十五天必死的,雖然聽起來倒像是豔鬼做的妖,但其實不然,這是一件比較可怖的事情。
這鬼吻,其實是一種變相得在吸取這老楚上麵的精氣。這鬼男女都有,甚至不分性別的也都存在。
它們的目的就是吸了精氣來養自己的魂兒,日益壯大之後要麼就是附了人身繼續幹這勾當保持皮肉不爛,要麼就是想方設法得去找一些天地靈氣較重的地方想要修魔,統領某個地方。
同一個世界,鬼都是同一個夢想,更何況還是這種鬼。
隻是我很好奇,這老楚究竟是在哪裏招惹了這麼一個祖宗回來。
跟著楚風到了樓上老楚躺著的房間,還未進門就能感覺到這一層的陰氣極重。
“你媽媽呢?”我問楚風。
“不知道,可能在裏麵吧。”楚風打了個冷顫說到。
“哦?”
這老楚可是半條老命都被不知名的惡鬼占據著的,這楚風的媽媽跟他這共處一室能沒問題?
我一把推開了這門,當即就看到被老楚掐著脖子雙腳離地的楚風老媽。
“媽!”
楚風大喊一聲直接衝了進去,結果被老楚一個巴掌硬生生給拍在了牆上,我都聽到了骨頭哢嚓幾聲的聲音。
“你爸叫啥名?”我皺了皺眉問了一嘴那邊快要暈過去的楚風。
楚風咬咬牙,艱難得說了兩個字:楚兵。
我當即對著那邊大喝了一聲:“楚兵!醒過來!”
這種惡鬼還未吸夠精氣之前是沒有能力直接把人的意識完全操控的,我這大喝一聲之後老楚的身子跟著一僵硬,便直接將他的老婆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