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師父所望,僥幸是通過了。”李硯澤謙敬地說道,
“恩,很好。三位師公可曾傳授你們一些功法?”玄乙滿意地笑道,
“自是傳授了一些,但是對於淵清來說幫助會更大一些。”
“不奇怪,以你現今的修為,確是沒什麼可以傳授的了,但是對於小清來說,確是一場機緣啊。”
“還要多謝師父,師叔啊~”柳若絮調皮地笑道,突然拍了拍腦袋,“啊,突然想起來我們都五天沒吃東西了!我居然不餓?!”
“額,好像是呢。”李硯澤說道,雖說他的修為不錯幾天不吃飯倒也沒有什麼,尤其蜀山藏書閣十個非常神奇的地方,無論進去多少時間都不會感到饑餓,但算起來柳若絮也的確是幾天沒吃什麼東西了,就算是不餓也應該饞的不行了。
“師父,師叔,我先帶淵清下去吃點東西。”李硯澤拜禮道,柳若絮一聽這話眼睛就跟發了光一樣,輕笑著拍了拍李硯澤的肩膀,“還是你懂我。”
“恩,去吧,飯菜已經讓弟子送到你們房裏了。”玄兮說道,李硯澤和柳若絮向他們行了一禮,“謝師父,徒兒先行退下了。”
玄乙和玄金微笑著點了點頭,李硯澤和柳若絮便恭敬地走下了那排台階。兩人並肩地走了一陣,拐過一個拐角,柳若絮小心地回過頭看了一看,確定已經看不到玄乙和玄金後長出了一口氣,
“呼,師父師叔怪不得是三位師公教出來的,性格都一模一樣。”
李硯澤聽言一笑,這丫頭他也真是沒有辦法。他繼續向前走,自然地問道,“為什麼,玄兮師叔可完全不一樣吧?”
“額。”柳若絮愣了一愣,思索了一下,玄兮的確是跟他們的師父師叔完全不同,或者說應該是截然相反。她搖了搖頭,不去想這個問題,她一想到玄兮就頭痛,成天就讓她學一些她認為無聊透頂的功法。
“他是變態嘛,當然不一樣了!”柳若絮擺了擺手道,
“你說誰是變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兩人上方響起,“哎呀!”柳若絮大叫一聲,腦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雖然不痛但是聲音卻是很大,柳若絮急揉了揉頭,低下頭看到地上滾動的一個酒葫蘆,在她腳邊停了下來。
“這是......”柳若絮的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緊張地四下望了一望,最後在兩人斜上方的屋簷上看到了一個滄桑的身影,一襲破舊的道袍微微蕩起。
“玄兮老大,你好啊......”柳若絮訕笑著對玄兮打招呼道,身子不自覺地抖了一抖。李硯澤見到玄兮則是淡然的很,向玄兮行了一禮,
“弟子淵硯見過師叔。”
玄兮淡淡一笑,手指輕輕一勾,掉落在地上的那隻酒葫蘆便飛了起來,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抓了抓那頭淩亂地紮著的頭發,有意地壓低聲音問道,“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罵我是變態啊?”
“額......是他,他說的!”柳若絮急指著李硯澤說道,玄兮目光在柳若絮身上打量了半天,然後轉向到李硯澤身上,“小子,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