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進來的關德仁,看著曹恬和張然瞪了一眼,隨即坐下是把雙腿架在桌子上。
這人真是看著就不好惹那種。關德仁就是想營造這樣的感覺。
但其實在曹恬看來,這姓關的可能在狂野音樂上有些才華,但是真比起他其他三個兄弟是差遠了。
“關老先生莫不是關二爺的後人?”曹恬此時是打趣問了句。
“嘿,雖然我想和關二爺攀上關係,但我還真不是。”關德仁此時是看著曹恬:“你小子痛快點,別整那些歪歪道道的,你想知道什麼?”
“關老先生快言快語,那我就直說了。你和劉王陳三位老先生是不是關係特別好。”
關德仁自然是一愣,剛才陳培智說了曹恬問的問題,原本以為他會繼續問,但是沒想到竟是換了問題。
“關係自是特別好的。”關德仁此時也是憶往昔:“想當年國內哪有什麼流行音樂,還不是那些陳詞濫調,甚至遠遠不如港城。那時候我們大哥劉旬禮就在酒吧找到我了,說我的音樂有種前所未有的激情,從那之後你也知道了。而原本我呢,不過是半個混江湖的。
當然說是混江湖的,其實都懂,那都是假把式。現在什麼時代了,一個手機都能玩出花的時代,還出來做那些的,玩什麼兄弟義氣可不就是傻子嘛!
不過有一說一,禮哥絕對是我們這裏最講義氣的。所以哪怕他有時會打我罵我,我頂多當下生氣,事後沒有怨言。”
關德仁說完此時看著曹恬:“所以你們兩個小子也最好小心,走路看著點。”
張然以往在黑惡勢力裏當臥底,對於關德仁的威脅自然是聽了想笑。
“那最後一個問題,需要你來回答。”
“什麼問題?”
“如果你們兄弟當中誰有事,是不是會全力幫忙,哪怕是殺人。”
聽到這裏,關德仁明顯是眼神有些遊離,不過隨即是靠在沙發上:“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那最後一個問題。”曹恬此時也是問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你和雲信的關係怎樣?”
“老五啊……一般吧。”
關德仁此時說完便是起身,就像是要逃離這個房間一般。
“既然你小子說是最後一個問題,我也答完了,那我先走了。”
“你出去吧。”
待那關德仁出去之後,張然卻是不解了。
“師傅,你為什麼剛才沒針對關德仁?”
“針對?不需要,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曹恬此時是笑道。
“這……”張然自然是疑惑,畢竟他剛剛全程聽著曹恬衝關德仁問話,但是沒感覺獲得了什麼好的信息。
而一旁在聽的陳鬆林卻是點頭:“你剛才說了,是在找動機是吧。”
“沒錯,動機我也已經找到了。隻能說這是騙局呀。”曹恬歎了口氣。
“騙局?誰弄的騙局?”張然自然是有些懵。“是那四個老東西,還是假陳文基?”
曹恬自然是神秘一笑,沒有解釋。
“還是聽完剩下兩人怎麼說吧。這劉旬禮和王昭義可真不好對付……”
此時左等右等,幾乎是等了十分鍾那王昭義才走進來。
曹恬和張然心知他們有意拖延時間,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們這次還真是“登門拜訪”。
真到了要請這四人去警局的時候那可就是新聞大事了。
王昭義此時倒是坐下,很平淡,就像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曹恬,在這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畢竟麵前的是“老丈人”,曹恬在某些方麵還真沒法子。
“你說。”
“你不妨說說你知道了多少?”
曹恬和張然聽了自然是互相看了眼。
從王昭義的這個問題,以及關德仁出去後有十分鍾的空檔來看,他們顯然也在討論著曹恬想知道什麼。
而這些曹恬知道還真是因為他父親曹爭先,顯然他父親以往這個大偵探讓這四人不禁提防起來。
“知道多少又如何呢?警察在旁邊,你總不能說想開個價吧。”曹恬自然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