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要等什麼呢?”
“謀殺案。”
“謀殺案?”楊曉聽到這裏自然是一驚。
哪有人盼著有人被謀殺的?聽起來自然是相當的離譜。
當然曹恬既然這麼說了應該是有他的道理在的。
“能不能說說這等謀殺案是什麼意思?”
“顧名思義,會發生謀殺案。隻是我不知道是誰?”
曹恬這話自然是楊曉聽了相當愕然。
“難不成是讓倒吊人自己動手?”
曹恬此時算是歎了口氣:“有些事你明知道會發生卻是阻止不了,是不是很奇怪的感覺。隻能說我對於動機把握相當不明確。”
“所以任由謀殺案發生?”
“沒錯。”曹恬此時是點頭答道。
“那可是人命呀!開什麼玩笑!”楊曉顯然不能接受。
曹恬聽了卻是一愣:“啊,怪我沒說清楚,我說的不是人命案,而是謀殺案。”
“不是人命案?卻是謀殺案是什麼意思?死的不是人?”
“對頭。”曹恬是笑著點頭。
楊曉自然是有些懵,對於曹恬說的不是謀殺人命的謀殺案相當的不解。
也就在這時,曹恬的手機是響了。
此時原本在洗腳的曹恬那是起身:“走吧,謀殺案發生了、”
楊曉有些愕然,此時照著曹恬說得地址,親自開車過去。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起案子確實是謀殺案。
隻不過被謀殺的是“狗”。
“毒狗?!”
“在港城那可是大罪了吧。”
曹恬知道這在港城是可能會坐牢的罪名,但顯然這案子甚至不是重案在查的。
“好了,你去和夥計打聽情報,我去問狗主。”
曹恬能理解這些愛狗人士,畢竟是自己的愛狗被毒死了,此時是相當的心疼。
“你是阿SIR嗎?”
“姑且算警務人員。”曹恬是問這狗主人案發經過。
很奇怪的一點,是他的狗算是突然暴斃,就是在牽著繩在街上走的時候。
而與此同時,死掉的狗也是挺多。
這點曹恬得多虧了許一的整理,每次要發生對應命案時,是都會有貓貓狗狗被毒死的案例。
“那死亡時間可是今天六點半整?”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我出門的時間差不多是六點二十分。”
如此精確,該稱為是藝術吧……曹恬卻是不禁搖頭,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覺得慚愧。
“這次動手的地方集中在尖沙咀這邊,也就是說他下次動手的地方,可能就是老尖這邊。”
聽到許一的這句話,曹恬想起了那部有名的電影:阿樂說帶我們踩入老尖,串爆說帶我們踩入月球~
當然就在此時有線索時,曹恬的手機是響了。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那邊楊曉的電話也響了。
曹恬這邊是因為時乃打來的電話,但是楊曉那邊呢……他是重案組的……
曹恬此時有不祥的預感。
而果不其然接起電話,聽到的是時乃相當慌張的聲音……
“老……老公……出大事了……”
……
一路上曹恬對於發生的事都是覺得難以置信,曹恬是前往時乃說的案發現場。
而同時是重案組的楊曉也是開車送曹恬過去。
“對於你朋友的事,我很抱歉……”楊曉此時是突然說道。
沒錯,酒店是發生了命案……死了兩個人,而當中有一個算是曹恬的朋友……
大導演鍾五鬥,況文萱的丈夫,鍾小曼的父親,被發現上吊在自己酒店的房間……
而幾乎與此同時還發生了一起謀殺案,被殺的人同樣是一個編劇……
曹恬想起昨日裏還和鍾五鬥有說有笑,現在卻是陰陽兩隔,這種感覺任誰都覺得不好受。
更何況他和況文萱還有鍾小曼的關係也很好……
此時曹恬到了事發的酒店,也正是時乃他們下榻的酒店。
此時酒店外已經是圍滿了各路媒體,顯然大導演的死可是他們這些媒體人眼裏的“大流量”……
有些無奈和可歎的事情,就是一個名人死之後,注定會被媒體消費,這是無可避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