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出了一係列的純色真絲連衣裙,還獲了設計大賽二等獎,她當時領獎的時候,就穿的這件裙子。項鏈和手鐲都是我送她地。也都是她平日裏喜歡的佩飾。”
羊羊坐在一旁:“你怎麼認識阿哲的,就是依戀酒吧地那個老板?”
牛牛看她一眼,有些責怪她打斷專業刑警問詢工作。這小女人就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心,不知道她現正在破案麼?
藍慕水地態度有些躲閃和回避:“我在找玲瓏……我想酒吧老板那裏信息應該比較靈通。”
羊羊笑了一下:“我說呢。我們一共去過那個酒吧兩次,就遇到你兩次,知道的是你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那酒吧老板有舊呢!”
羊羊的表現讓牛牛刮目相看。她也想起來阿哲的話:“沒有人能真正了解玲瓏!”
他說地那個玲瓏,莫非就是……楚玲瓏?
回想那晚阿哲與丁泠泠的情境,牛牛心裏顫了一下……丁泠泠!白天在池塘邊看撈屍過程的丁泠泠,晚上找到阿哲喝酒,兩個人情緒激動地談論“玲瓏”--難道,丁泠泠跟女警瀟予一樣,當時就認出了女屍的身份?!為什麼她也保持緘默呢?
為了……阿哲?
牛牛沉思著,羊羊又問了,她直來直去:“你找酒吧老板問消息。他跟玲瓏是朋友麼?”
藍慕水明顯不願意再談這個酒吧老板:“哎,生意人麼,誰不認識。就那樣吧!”羊羊笑了笑:“哦,玲瓏住在鎮上。應該有很多好朋友吧。你不是說來找她們問玲瓏的消息,問得怎麼樣?”
藍慕水看了她一眼:“其實玲瓏不怎麼跟我談她自己的事情。我知道她在這個鎮子長大,可是她的生活和朋友我並不了解……她的朋友我沒有打聽到。”
“那,你這幾次都是怎麼找她的呢?”牛牛問
“我打聽了楚家地房子,問了她的鄰居,都說好久不見玲瓏回來,房子是空關的--我寫了幾封信,從門縫塞進去,希望她回來地時候能看到我的信,跟我聯係!”
“楚玲瓏地房子在什麼地方?”
“哦,鎮子地東頭,一幢臨水的二層小民居。”
牛牛:“臨水?清泠河水?”
“不是,臨著池塘,就是那個荷花塘--地點有點偏僻,。”
羊羊是個鬼精靈,此時她又轉轉眼珠:“哎,藍先生,你不是說她家有隻貓麼,那隻貓呢?”
“我怎麼知道,人都不見了,哪裏還找貓?”藍慕水有些不耐煩了。
牛牛很鬱悶自己地反應總是比羊羊慢半拍,真是給專業刑警丟臉,她跟在羊羊後麵問:“你說楚玲瓏一直是各地跑,不肯在一個地方待久,那麼,她不在的時候誰來照顧貓?”
藍慕水臉陰沉下來,眼睛裏閃過一絲怨毒:“我怎麼知道!她沒有跟我說過這個……”他的手捏得嘎叭響。
氣氛因藍慕水的陰鬱而變得有些沉悶尷尬,他看上去很想立即讓這對姐妹花走人,隻是礙於禮貌教養,勉強壓抑著。牛牛跟羊羊對視一眼:“最後一個問題,你能告訴我們,玲瓏的房子在什麼地方,我們想去看一看!”
藍慕水告訴了她們地址,在送她們出門的時候,忽然說:“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對這個案子這麼感興趣,但有句話要告訴你們--這個鎮子的人都很古怪,你們要當心點!”
說完這句,他把門在她們跟前合上了。楚玲瓏的房子在荷花塘的盡頭,一處樹木濃蔭遮攔的二層青瓦房,古樸,簡潔,獨立突兀地建在臨池塘的一處空地上。
牛牛和羊羊都不知道藍慕水怎麼能找到玲瓏的鄰居,距離最近的房子還隔著有一百多米。牛牛她們想不通會有什麼人家,會離群索居,隱居似地在這裏建幢房子--看它的房齡,也是得有數十年的老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