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了,再見!”
丁泠泠在藍慕水的那張椅子上坐下來:“牛牛,阿哲告訴我,他跟你談了很久。”
牛牛發現丁泠泠眼波盈盈,嘴角噙笑,看來剛才跟阿哲之間必有一次推心置腹的談話。
牛牛卻有更關心的事:“對啊,我跟阿哲在塘邊談了一會兒……泠泠,你剛才是跟瀟予在一起嗎?”
丁泠泠笑了一下:“嗯,我從阿哲家出來,走了二條巷子,就遇到了瀟予,她說我晚上一個人走,有些不安全,一定要送我到家。”“哦,她這麼晚了,怎麼會在街上?”
丁泠泠:“她是剛從安若家出來,安若一直不見蹤影,她爸媽都急瘋了,瀟予大概是去了解下情況吧--瀟予跟安若關係一直不錯,她為了好朋友也很擔心的。”
“瀟予對安若的失蹤怎麼說?”
丁泠泠皺著眉頭:“她說安若的父母都在責怪阿哲,在懷疑安若的失蹤跟阿哲有關--安若不是天天晚上泡阿哲的酒吧泡很晚嗎?瀟予說她勸說安若的父母稍安勿躁,會對他們反映的情況重視和關注的。奇--書∧網”
“噢,又繞在阿哲身上?”
丁泠泠歎口氣:“阿哲是小鎮的外來戶,是異數,有什麼事件和意外。人家首先想到的是他!”
牛牛沉思:瀟予知道羊羊遭襲擊時看到地那隻人手,她應該已經聯想到了失蹤的安若和埋屍的關聯可能,她去安若家是想證明什麼。抑或是銷毀什麼嗎?
牛牛這麼一想,不由擔心起來。
丁泠泠地心思還都在阿哲身上。對牛牛說:“你說,要不要建議阿哲先回北京待一段時間呢?”
牛牛看著她:“阿哲現在向警方保證了隨傳隨到,他要不告而別,警方立馬就會拘捕他,你以為跑回北京他就能安穩了?不要想得太簡單了。泠泠!”
丁泠泠撓撓頭:“唉,這個秋天對阿哲來說,真是多事之秋……如果安若再不出現,估計安若的父母得去砸阿哲家大門去了!”
“安若地父母怎麼這麼肯定,安若的失蹤跟阿哲有關係?”
“還不是安若自己……她對阿哲那麼執著,她父母一點都不能理解,一直認為是阿哲在誘惑她!”
牛牛點點頭:“是啊,對父母來說,這種遷怒很正常。瀟予既然是安若的好朋友。她肯定很為安若著急吧?她有沒有進一步的線索?”
丁泠泠:“嗯,瀟予沒有說,她看上去憂心忡忡的。肯定也在為安若擔心吧!瀟予從小就是我們地班長,對我們都很有責任心。別說安若這個好朋友。就連平時不大跟她在一起的我,也很關心。你瞧,這次她覺得夜深了不安全,一定要送我回家……”
牛牛想到一點:“她以前送過你嗎?”
丁泠泠搖搖頭:“瀟予難得會晚上出門,偶爾出來,也是匆匆打個招呼--我想,她這麼緊張,肯定也是因為最近鎮上不太平,她這個警察格外擔憂吧!”
兩個人還待說下去,老丁忽然推門出來,見了丁泠泠又是一頓罵:“死丫頭,我在裏麵還為你擔心呢,你倒好,回來待在外麵聊天,也不跟我說一聲!生你這種丫頭做什麼用!就知道讓老子操
丁泠泠忙逃進屋子去:“知道了,爸,我剛才跟安牛牛在外麵說說鎮上的風土人情,人家遠道而來,是我們旅館的客人啊!我這也是工作嘛!”
安牛牛把椅子搬進屋子:“對哦,丁伯伯,泠泠對我們很熱心,您就別罵她了!”
老丁仍恨恨地:“這丫頭,我看得早點跟她訂門親事,免得跟安家那丫頭一樣,被小白臉迷了心竅,搞的連影子也找不見!丁泠泠早奔到樓上去,牛牛問老丁:“丁伯伯,您說的是安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