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睜開眼睛,屋子裏果真再沒任何異樣,門外的聲音卻越發大了起來,似夾雜著打鬥的聲音,下了床,貼在門邊努力去聽,竟聽得兵乓做響,伴隨著那女人粗重的喘熄著,以及一個男人的冷笑聲,這聲音我認得,不是別人,正是顧銘。
心下大亂,手指不聽使喚的開了門鎖,剛拉出一條縫隙,就聽得顧銘大聲喊到,“回去,別看。”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門縫外的景象讓我的身體僵在那裏,顧銘正燃了道符,火光一閃,便幻出一把青光長劍,直飛向對麵,正中那新來的女服務員胸口,焦肉滋滋做響,劍飛回來後,那被刺傷的洞口竟往外鑽出黑白色的東西,仔細一看,那黑的是瀑布般伸長卻又雜亂的黑發,那白的是裹在黑發裏的蛆蟲。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門縫外的景象讓我的身體僵在那裏,顧銘正燃了道符,火光一閃,便幻出一把青光長劍,直飛向對麵,正中那新來的女服務員胸口,焦肉滋滋做響,劍飛回來後,那被刺傷的洞口竟往外鑽出黑白色的東西,仔細一看,那黑的是瀑布般伸長卻又雜亂的黑發,那白的是裹在黑發裏的蛆蟲。
胃裏翻江倒海,還沒嘔吐出來,便又見那女人滿頭黑發脫落下來,那發絲如同有了生命般開始向四處蠕動,不一會兒就爬滿了整個院子,仿佛一張漆黑雜亂的蜘蛛網把所有的籠罩住了。再看那女人,本應因為脫了發而光亮的頭顱此刻卻血肉分飛,冒出和傷口處一樣的蛆蟲,那蛆蟲雖不如小指般粗細,但快速的在肉裏蠕動,遠遠看去竟像一頭白色的短發在風裏劇烈飄動。我離她不遠,那蛆蟲看的很是真切,腦子裏滿是蠕動的肉芽,一股酸水從胃裏翻湧而出,趴在門邊大口吐了出來。
青光再次閃現,抬頭見到顧銘已經朝我這邊奔了過來,那女人忽然獰笑起來,院子上空的黑發似乎聽懂了什麼,箭一般的朝顧銘撲去,那勢頭分明是要把顧銘裹住悶死。青光長劍上下舞動,斬斷了撲來的發絲,可那發絲一落地便重新飛起,長短不一的又撲來,卻是怎麼擋也擋不住的。
我正為顧銘捏把冷汗,腳邊忽覺異樣,低頭一看,發現竟是那女人身上的白色蛆蟲,如同一道水流密密麻麻向我湧來,不知不覺中已把我周圍包了個結實。還沒驚呼出聲,一道黑影已經來到身前,淩冽的風帶了熟悉的味道,青光劍頓時化為一把長鞭把我腳邊的蛆蟲掃了個幹淨,隨著蛆蟲的飛散,我發現剛才嘔吐的東西竟然消失幹淨,定是被它們吃掉了,思緒至此,胃裏又是一番翻江倒海。
對麵的女人裂開嘴大笑,漫天的發絲齊齊朝我們這邊撲來,顧銘翻手結成一印,眼前似有一層薄膜阻擋住了那些頭發,我知道是結界,可也總不能這麼耗著,看著那些頭發,靈光一現,俯在顧銘耳邊低聲說,“用火。”
顧銘看著我搖頭笑了笑,“這不是一般的頭發,火也傷不了他們,發鬼難纏的很。”
“發鬼?”
“對,用頭發吸食人的靈氣,修煉之人更是他們的上乘之選。她前幾日便盯上了我和表姐,可惜,她選錯人了,我們豈是這小鬼能傷的了的。”
“你少說大話了,都被人家逼成這樣了。”
顧銘笑著卻不反駁,隻是淡淡說,“我隻不過是和她打鬥來分散她的注意力,時辰一到,才好動手。”
“什麼時辰?”
“就是現在。”
顧銘詭異的笑著,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