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都交
給了夥計照理。其他具體情況,有待明日調查。”
小孔笑著說:“還是我們東方局長厲害,一出馬事情就基本解決了。”小曹
冷冷的看著小孔,臉上有不屑之情。
東方雨搖搖頭,說:“再厲害也沒有你這張嘴厲害。我們現在不過是找到了
一個可能與案子有關的女人,並不能說明什麼大問題,誰也不能說她就是凶手。
也許她與此案毫無關聯。我希望通過她能找到我們所需要的線索,如果線索就此
中斷,那問題就複雜多了。”
章簫就明天行動作了詳細安排。東方雨坐在一旁,皺著眉頭,沉默不語,如
果案子的發展如他所說,屈玉貞不是凶手,凶手會是誰呢?楊娉玨?花燕語?這
件案子或許要回過頭來調查。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肖康軍被殺?情,還是錢?他
隱約中覺得這件案子會越來越複雜,每次遇到這種難案疑案懸案,他心中就有一
種衝動,有一種欲望,去征服它。複雜、棘手、困難、險阻都不成為問題,塞翁
失馬,焉知非福。壞事情有時候也會變成好事情。
十
門鈴響過三次,防盜鐵門內那張塑鋼門才慢慢大開。
蘇炯露出一張臉,麵無表情的看著站在台階上的兩個男子,仔細打量了一番,
確認不認識來人,也就沒有開門讓他們進來的意思,他一手扶著門框,淡淡的問:
“你們找誰?”
來人是公安局的東方雨和章簫,他們穿著便服。章簫微笑著向蘇炯點頭示意,
並掏出證件,從鐵條間遞了過去,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手中有一件案子,
想找屈玉貞女士打聽一下。不知她今天是否在家?哦!你是她的丈夫蘇炯先生吧?”
蘇炯仔細端看了章簫的證件,確信無疑之後臉上的冷漠才消退,並為來人知
道他的名字而暗暗驚訝,終於他伸手開了防盜鐵門,臉上勉強的笑了兩下,說:
“請進,請進。”
蘇炯閑坐在家,無聊得很,整日裏看報看電視看影碟,或玩電子遊戲,有時
也遙控指揮生意,但這個圈子太小了,對平日好動的他如同受刑一般。他心中希
望有人來家坐坐聊聊,可來人卻是公安局的,在他的腦中,公安局的人來了不會
是什麼好事,所以此時的他滿腹疑雲。他遞煙端掣茶,甚為熱情。
章簫看著蘇炯忙碌片刻,不見屈玉貞出來,也沒聽蘇炯叫喚她,心中疑惑,
她為什麼不出來,是她此刻有事?還是她心中有鬼?或者是在玩什麼花招?
蘇炯在客廳一把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對麵兩位刑警,愁容滿麵,忍不
住長歎一聲,似有千言萬語,說:“不瞞兩位,我妻子她不在家。”
章簫心中冷笑一聲,這中間果然有問題,她不在家,很明顯是在逃避。他故
意裝作不解的問:“她在外麵跑生意?”
蘇炯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口氣,非常苦悶的說:“說來話長。我母親前不久
出世了,前後忙了好幾天,大家疲憊不堪,我本想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去料理生
意。沒想到這幾天我家裏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們本想呆在家中,
可我妻子膽子太小了,不敢在家中住下去。”
章簫問:“你妻子現在住哪裏?”
蘇炯說:“她回我嶽母家住了。”
章簫問:“什麼時候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