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都交

給了夥計照理。其他具體情況,有待明日調查。”

小孔笑著說:“還是我們東方局長厲害,一出馬事情就基本解決了。”小曹

冷冷的看著小孔,臉上有不屑之情。

東方雨搖搖頭,說:“再厲害也沒有你這張嘴厲害。我們現在不過是找到了

一個可能與案子有關的女人,並不能說明什麼大問題,誰也不能說她就是凶手。

也許她與此案毫無關聯。我希望通過她能找到我們所需要的線索,如果線索就此

中斷,那問題就複雜多了。”

章簫就明天行動作了詳細安排。東方雨坐在一旁,皺著眉頭,沉默不語,如

果案子的發展如他所說,屈玉貞不是凶手,凶手會是誰呢?楊娉玨?花燕語?這

件案子或許要回過頭來調查。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肖康軍被殺?情,還是錢?他

隱約中覺得這件案子會越來越複雜,每次遇到這種難案疑案懸案,他心中就有一

種衝動,有一種欲望,去征服它。複雜、棘手、困難、險阻都不成為問題,塞翁

失馬,焉知非福。壞事情有時候也會變成好事情。

門鈴響過三次,防盜鐵門內那張塑鋼門才慢慢大開。

蘇炯露出一張臉,麵無表情的看著站在台階上的兩個男子,仔細打量了一番,

確認不認識來人,也就沒有開門讓他們進來的意思,他一手扶著門框,淡淡的問:

“你們找誰?”

來人是公安局的東方雨和章簫,他們穿著便服。章簫微笑著向蘇炯點頭示意,

並掏出證件,從鐵條間遞了過去,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手中有一件案子,

想找屈玉貞女士打聽一下。不知她今天是否在家?哦!你是她的丈夫蘇炯先生吧?”

蘇炯仔細端看了章簫的證件,確信無疑之後臉上的冷漠才消退,並為來人知

道他的名字而暗暗驚訝,終於他伸手開了防盜鐵門,臉上勉強的笑了兩下,說:

“請進,請進。”

蘇炯閑坐在家,無聊得很,整日裏看報看電視看影碟,或玩電子遊戲,有時

也遙控指揮生意,但這個圈子太小了,對平日好動的他如同受刑一般。他心中希

望有人來家坐坐聊聊,可來人卻是公安局的,在他的腦中,公安局的人來了不會

是什麼好事,所以此時的他滿腹疑雲。他遞煙端掣茶,甚為熱情。

章簫看著蘇炯忙碌片刻,不見屈玉貞出來,也沒聽蘇炯叫喚她,心中疑惑,

她為什麼不出來,是她此刻有事?還是她心中有鬼?或者是在玩什麼花招?

蘇炯在客廳一把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對麵兩位刑警,愁容滿麵,忍不

住長歎一聲,似有千言萬語,說:“不瞞兩位,我妻子她不在家。”

章簫心中冷笑一聲,這中間果然有問題,她不在家,很明顯是在逃避。他故

意裝作不解的問:“她在外麵跑生意?”

蘇炯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口氣,非常苦悶的說:“說來話長。我母親前不久

出世了,前後忙了好幾天,大家疲憊不堪,我本想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去料理生

意。沒想到這幾天我家裏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們本想呆在家中,

可我妻子膽子太小了,不敢在家中住下去。”

章簫問:“你妻子現在住哪裏?”

蘇炯說:“她回我嶽母家住了。”

章簫問:“什麼時候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