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我問你,你為什麼好端端地停了碧雙的信用卡,還把她的車給撤走,這不是打自己臉嗎?”陸母嚴厲地苛責道。
“媽,你還是少管那些事情,你有時間還不如把你和爸爸的身體養好,在家種種花,遛遛狗,摸摸麻將,過清閑舒適的日子,不要老是操心我,行嗎?”陸宇眉宇蹙了蹙,有些不耐煩地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就可以對長輩大呼小叫了,我看你就是被她迷惑心智,是非不分。”陸母氣急敗壞苛責道。
這時木子晴早已穿戴整齊下樓,就看到麵麵相覷的兩母子,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陷入兩難境界。
最後理智戰勝了怯懦鼓起勇氣去麵對,既然喜歡了他,就要和他一起麵對艱難險阻,於是麵帶微笑道,“伯母,你來了。”
上次不歡而散還心有餘悸記憶猶新,她猜想大半夜不睡覺專程跑過來肯定事出有因。又鬥膽地問了一句,“伯母深夜造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伯母先不要著急上火,有話慢慢說。”
“我來看我兒子,與你一個外人何幹,還有我和我兒子說話,你插什麼嘴。”陸母簡直就是一副豪門強悍高傲的惡婆婆姿態怒懟她,一臉怒氣十足,恨不得上房揭瓦,捅破天。
“媽,子晴也是好心好意,你怎麼像是吃了炸彈似的。”陸宇舍不得自己的小妻子委曲求全,於是主動反駁母親。
“陸宇,不要跟伯母這樣說話,他是你的母親。”木子晴不希望因為自己而傷了她們的母子之情,其實她也很無奈。
“不用你貓哭老鼠,假慈悲,假好心,識趣的盡早離開,你不配站在我兒子身。”陸母依舊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繼續把怒懟擠兌她,讓她知難而退。
陸宇實在於心不忍自己的小妻子受委屈,於是主動幫腔道,“我的女人我了解,配不配站在我身邊任何人說了不算,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家,要不然爸該擔心了。”
“臭小子,你這是下逐客令,這麼無情無義要趕你母親離開,如果你不跟她斷了,我就跟你斷母子關係。”陸母又給陸宇出了兩難選擇。
“媽,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咄咄逼人,你難道不希望我過得幸福嗎?你就為了冷碧雙要和你兒子恩斷義絕,你了解她嗎?”陸宇眉宇緊蹙實在忍無可忍低吼出來,
“她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為人我一清二楚,反而是你看不清你眼前這位狐狸精,長得妖豔狐媚,真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陸母就是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不服輸不甘心地道。
“既然如此,那媽我們就沒有繼續談下去了,你先回去,我讓管家送你,李叔,送老夫人回陸宅。”語氣不容置否,而且冷厲如古井寒潭。
“你,你。”陸母被氣得頓時啞口無言,七竅生煙,心想還是不能和兒子弄得太僵,得從長計議,未雨綢繆,於是乖乖地上車回陸家老宅。
木子晴眼眶已經濕潤了,滾燙的眼淚一顆顆像珍珠一般慢慢滑落到地上,擲地有聲,此時無聲勝有聲。
陸宇看到她委曲求全,心裏心疼不已,是他把她帶入自己的世界,當時缺無形中帶給了她傷害,於是上前主動緊緊地抱住她,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都化成一個擁抱闡釋了。
在皎潔夜晚這對璧人隻是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心領神會,安靜地彼此相擁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