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裏麵哭了快半個小時,可是陸宇的傷口依舊血流不止,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愛米這時趕緊跑過去敲門語氣急切地道,“晴晴,晴晴你快出來勸勸陸總,他的手到現在還沒有止血,你快出來啊,人命關天。”
木子晴心裏緊揪了一些,想起剛剛他用手握住刀讓自己免於受傷,如果不是他千鈞一發之際挽救自己,恐怕血泊倒地的人是自己,他不顧凶險,如果不勸諫,好像顯得無情無義,冷漠無情,這糾結又矛盾的心思弄得自己心煩意亂。
她雙眼紅腫跟個核桃似的,終究還是於心不忍,愛比怨恨深,於是打開房門對著顧思明語氣急切道,“快點把藥箱拿來。”
木子晴把身體有些僵硬的他拉倒沙發上,臉上依舊深沉,凜冽冰霜,當她細嫩柔軟的小手牽住他的大掌時,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沒有之前那麼冷厲,不近人情。
她哭得撕心裂肺,他受傷的痛都不及心裏萬分之一痛,隻要看到她傷心欲絕決絕冷漠的樣子,他心裏涼地透徹,完全浸入骨血一般,刺刺疼。
顧思明把藥箱遞給木子晴,然後她動作輕柔麻利處理著,這血肉模糊,觸目驚心的傷口,令她深感內疚,她不知道該怎麼抉擇,他明明跟另外一個女人發生關係,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這般溫柔和死纏爛打。
這兩麵三刀一腳踏幾船難道就是富豪紈絝子弟應有的權利嗎?想到這裏她溫熱的眼淚又情不自禁地流下來。
林誌源,顧思明、愛米他們識趣的把空間留給他們,主動退出房間。愛米有些唉聲歎氣,感歎命運不公,人心險惡,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會弄得這般田地。
看著那滾燙的眼淚滑落至他手臂上,好像滾燙炙熱的岩漿灼傷著他的心,她痛一分,他痛十分。
她故作堅強和隱忍,但是在他麵前她就是不能淡定自若,總是自亂陣腳,無計可施。
陸宇抬起她削尖的下巴,看著紅腫如核桃般大小的眼睛,秀美微蹙,滿臉淚水,他沉默不語一點一點把眼淚吸允幹淨。這樣輕柔細膩的舉止讓木子晴心跳加速,再次身陷泥足。
他最後移向她粉嫩柔軟的唇瓣上,這一次他溫柔細膩,不是蜻蜓點水淺嚐輒止,而是從淺入深慢慢奪取屬於她好聞的氣息。
她知道他的霸道腹黑,不掙紮不反抗,任由他在肆意狂妄,最後吻到恣意,才慢慢鬆開自己然後溫聲細語地道,“我可以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
“解釋,解釋什麼?我親眼所見,難道有假嗎?”木子晴提起那晚的事情,就氣得胸前起伏跌宕,手緊緊地握著,強迫自己鎮定。
“你見到什麼?”陸宇在想那天晚上他被自己母親下藥迷暈後究竟發生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你敢做這麼齷蹉的事情,為什麼敢做不敢當,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木子晴義憤填膺地道,
“什麼齷蹉的事情?你給我解釋清楚。”陸宇聽她這麼說,那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