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過後,兩個人好幾天都不曾聯係,陸宇並沒有回醫院,而是直接回到別墅。
全身散發“移動冰箱”功能的他,整個別墅好像突然下降好幾度,冷得人直打哆嗦,那些傭人見到她們家主人整個臉陰沉暗黑詭異,好像來自地獄凶神惡煞的羅刹,更像隨時會爆發危險的炸彈一般,危機四伏,大家走路的腳步都不敢大聲,生怕惹怒了這陰晴不定,脾氣古怪的主子,死無葬身之地。
“管家,把那個女人的東西全部都給我扔出去,一件不留。”陸宇低吼出來,語氣冷厲霸道地讓人毋庸置疑,而且略帶危險的警告,好像如果拒絕的話,他的下場就會慘不忍睹。
“少爺,這???。”管家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措手不及,震驚不已。
“聽不懂嗎?是不是不想繼續在這裏呆想要提前退休?”陸宇橫眉冷眼,幽冷深邃,令人捉摸不透,語氣冰冷無溫地道,讓人不寒而栗。
“是,少爺。”管家馬上帶人到臥室把木子晴的衣物,洗漱用品,毫無遺漏,全部打包好,那下樓去,但是管家卻陽奉陰違,把那些衣物安置在雜物間。
看著這些熟悉的衣物被打包帶走,心裏好像被掏空一般,空蕩蕩的,陸宇劍眉緊蹙,若有所思地坐著。
然後又站起來,回到書房,打開電腦,點開文件,但是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他燃起一根煙,間或地吸著,吞雲吐霧。眼眸微眯,更加幽冷寒森,煙霧縈繞,散發著神秘韻味令人琢磨不透。
在白霧襯托下,側麵俊逸分明的輪廓更加凜冽暗黑,就像夜黑風高的鬼魅一般。此刻的他也像高空皓月,遙不可及。
突然他熄滅煙蒂,走出書房,又呼喊一聲管家,“少爺,有什麼吩咐?”
“少夫人在我離開時,發生了什麼事情?”陸宇想起顧思明說得話,
“少爺,少夫人自從你去美國那天整個人好像變得好冷漠,沉悶不樂,心神渙散。”管家想起那天突然有些心疼,明明青春洋溢的女孩,突然臉上好像飽經風霜,黯然失色,死氣沉沉,毫無生氣。
“是不是夫人見過什麼人?”陸宇眉心一直蹙著,心思縝密大膽猜測道,
“哦,是的,少爺,那天冷小姐受了夫人的意送了一些補品過來,然後就和少夫人單獨聊了幾句,冷小姐離開後,夫人吃過早點就變得沉默寡言,悶悶不樂回家了。”
管家一說完,陸宇立刻雷霆震怒,猛地站起來,“什麼,又是她。”三番四次出來作死,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冷漠無情,這次一定要讓她受點教訓,自食其果。
“管家,打電話讓人告訴她,我在蘭福別墅等她。”陸宇說完嘴角輕微上揚,露出狡黠詭異的笑臉,看得人毛骨悚然,管家都在暗自為某人感到悲哀,真是不知好歹,自作孽不可活。
蘭福別墅是在郊區比較偏僻隱秘的房子,那裏地處荒郊野外,人煙稀少,而且很森寒詭異。陸宇幾乎不會出現在哪裏,隻有那些不知死活,作威作福碰觸了他的底線,他才會出現在那裏,隻要去過蘭福別墅的人,不是精神錯亂,就是瘋瘋癲癲,但是卻鮮少人知道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