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國慶看著兒子自作聰明,差點弄巧成拙,就差點七竅生煙,有些氣急敗壞地道,“這是酒會,不是談情說愛場所,酒會差點就讓你弄砸了,你知道陸宇是什麼人嗎?你竟然敢膽大妄為覬覦他的女人,你是嫌命長嗎?”
“爸爸,你稍安勿躁,我自有分寸。我不會讓你洪氏陷入危機,一切後果我自負。”洪銳知道木子晴是陸宇的女人那一刻起,就注定他們之間有緣無分。
“你負擔得起嗎?傻小子,做事要瞻前顧後,你以後離那個女人遠點。”洪國慶知道陸宇權勢滔天,財力雄厚,而且做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冷漠無情,隻要得罪了他,那以後的日子將是慘不忍睹。
“我知道我和她不會有結果,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出國深造。”洪銳不想繼續呆在那個學校,看到了她,他的心好像血流不止一般疼痛不已,或許離開這裏去新環境重新來過,這樣對誰都好。
“好,明天我會幫你辦離校手續。”洪國慶知道這是明哲保身明智的方法了。
而木子晴和陸宇離開酒後,就被塞上車,車子疾馳而去。全身散發零度以下溫度的他,此刻的他卻讓她心慌害怕恐懼,從上車後,他沉默寡言,臉色黑沉,劍眉皺成倒八字,神色凝重,讓她心裏發毛,退避三舍。
來到了別墅,他還是一言不發,拉著她就往別墅臥室離去,重重地把她丟在床上,然後細細密密地吻胡亂啃咬著她,他此時更像凶猛嗜血的野獸一般,瘋狂,暴虐,恨不得將她狠狠地吞吃入腹,她從未見過如此狂躁不安的他,她的心除了害怕更多是心疼和憐惜。
“不,不要,不要這樣子。”
木子晴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做出反抗。
她剛剛開始一直用力反抗和抵禦,可是男女力量懸殊,最後還是沉寂淪陷在他瘋狂掠奪下,可是鹹鹹的眼淚早已不知不覺中溢眶而出。
他勃然大怒地道,“和我上床就那麼難於接受,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向別人投懷送抱。”
木子晴眼淚早已模糊了雙眼,此刻她看不清他那立體鮮明的精致五官,但是那高大頎長的身影還是籠罩著她嬌小玲瓏身軀。
“說話,不要總是哭哭啼啼的,下午跟我還如膠似漆,晚上竟然光明正大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你當我是什麼?”陸宇被她哭泣的聲音弄得更加煩躁不安,但是更令他痛的撕心裂肺的是她今晚的行徑。
“我,我???。”木子晴不知道該怎麼說,的確是她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是她朝三暮四,是她不知好歹,她無法可說,因為那都是眼見事實。
“怎麼,啞口無言了,難道你真的是那種不知廉恥朝秦暮楚的女人嗎?將我玩弄於鼓掌之中,看我痛苦不堪很舒服嗎?”陸宇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她不敢和他對視,把頭扭向一邊。
看到她不敢和自己直視,他將她的臉掰正過來,強製她和自己對視,但是看到她那滿眶淚花,他的心更多是憐惜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