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宇言簡意賅,從鼻腔溢出,一個“嗯”字包羅萬象,蘊含道不明訴不清千言萬語五味雜陳的情緒,他的肯定讓木子晴因失望而千瘡百孔遍體鱗傷的心,瞬間被填滿,有種失而複得地感受。

木子晴緊緊抱著他精壯有力的腰肢,在他懷裏拱了拱,好像一個小貓咪在尋求主人的恩寵似的。

陸宇被這小妻子突如其來撞了個滿懷,心裏喜不自勝,喜上眉梢,粗糲的腹指在她發頂輕柔地揉摸著,嘴角上揚著一抹滿足而又勾人心魄,撩人心弦的笑意。

“是不是應該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情?”陸宇滿臉魅惑邪肆笑意,張開低沉好聽的嗓音,那聲音放佛有勾魂攝魄的穿透力一般,聲音從發頂徐徐傳來,讓木子晴頓時感覺道,酥酥麻麻的,這隨時隨地發情的家夥,還真夠厚臉皮的,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嗎?

“你,你,我可是病號,就不能“從輕發落”嗎?”木子晴臉緋紅彤彤的,有些委屈巴交苦苦哀求地說道,

“從輕發落,剛剛好像某人說我是什麼“冷麵魔君,霸道鬼”,那我是不是因坐實這個罪名,才對得起你剛剛所說的呢?”陸宇一副邪魅肆意地說道,

陸宇勾起她潤滑粉嫩的下巴,眼眸流轉深情蕩漾的光芒,那副禁欲係高冷範,好像消失不見了。這高冷傲嬌的家夥,瞬間好像成為地痞流氓一般,還真是判若兩人。

“剛剛,你聽錯了,對,你聽錯。”木子晴立刻反口否認訕訕地道,

“聽錯?你覺得有可能嗎?”陸宇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繼續逼供道,

“那,那你想怎麼樣嗎?要不你也給我起一個稱呼,這樣子扯平。”木子晴實在是無計可施就胡亂瞎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地說道,

“你覺得可能嗎?說出去的話,如潑出的水,收不回,懲罰還是勢在必行的。”陸宇嘴角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心想還真個傻丫頭,這樣爛掉牙的理由也能想出來。

木子晴心裏誹腹道,“還真是夠腹黑,怎麼能斤斤計較,她也是情急之下,口無遮攔而已,就不能饒恕一次嗎?”

“懲罰?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病人,你不能肆無忌憚地任意妄為,這,這是逼良為娼,哎呀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胡來拉。”木子晴詞不達意的,笨嘴拙舌的,有些慌亂無措。

“逼良為娼,嗯?好,很好,等會我就會讓你感受感受一下什麼是逼良為娼。”陸宇被她口不擇言的話弄得有些啼笑皆非,但是看到她手足無措,心慌意亂,他更加心猿意馬。

身體力行,吻住她的唇瓣,肆意啃咬,力道恰如其分,慢慢從嘴巴移向耳畔的圓潤而又敏感的耳垂,這溫熱的氣息噴灑而至,好像一股電流直竄身體四體百骸,她身體誠實反應,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繼而遊走在纖細白皙如玉的脖頸,深深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