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你別傻了,她那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改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這披著人皮的野獸難馴,更何況這人比野獸還可怕,還是報警吧。”吳雅涵看到她剛剛那麼冷血,那麼心狠無情,實在無法原諒這樣子的人,而且她毫無醒悟的意識,總是我行我素,一錯再錯,不知悔改,根本不值得同情。
突然一輛厚重沉穩的勞斯萊斯幻影平穩停下來,車門被打開,閃亮反光的皮鞋,筆直黑色有質感的西褲伴隨了頎長偉岸的身影優雅登場。
“陸,陸少,怎麼,怎麼是你?”李歡目瞪口呆,說話結結巴巴地,完全被陸宇強大地氣場震懾地慌亂,無措。
“是我,很奇怪嗎?怎麼明目張膽欺負我的女人,還期盼著我能坐視不理,任由你胡作非為嗎?嗯?”陸宇一連竄的反問,更讓李歡感覺猶如晴天霹靂世界末日,每一個字鏗鏘有力,字字震撼人心,讓她戰戰兢兢,瑟瑟發抖,但又好像漫不經心,可是都滿含警告和威脅。
李歡誠惶誠恐,驚慌失措踉蹌向後倒退,重重跌坐在地,然後神情慌張恐懼地快速爬到陸宇腳下,拉著他的西褲,楚楚可憐地苦苦哀求,好像遇見什麼來自地獄暗夜嗜血無常惡魔羅刹般,“陸,陸少,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任意妄為,我改,我改過自新,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陸宇滿臉嫌棄厭惡地一甩,“啊。”李歡整個人六神無主,眼神空洞,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因為她知道陸宇可是人間閻王,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手段讓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放過你?那你放過她了嗎?有膽做,怎麼當時沒有想到後果,自作孽不可活,沒有聽過嗎?”陸宇對待這種人根本不會心慈手軟,更何況她竟然費盡心思想要傷害自己視如珍寶的老婆,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晴晴,你沒事吧?”陸宇舉步生風地走到木子晴麵前,溫聲細語地問道,剛剛眼眸狠厲,寒森的他此刻滿是寵溺和溫柔,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他們那些手下更是目瞪口呆,心想,自己的老板對待一個女人,竟然能如此溫柔,而剛剛那個女人確實冷冽冰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我沒什麼大礙,雅涵,你怎麼樣了?”木子晴關心地問道,如果千鈞一發之際不是吳雅涵的幫忙,恐怕這會已經被那些西裝男子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臉腫。
“我還好,別擔心。”吳雅涵語氣不溫不燥地回答道,
“啊宇,你打算怎麼做?”望著眼眸愈發深沉而且深不見底,令人捉摸不透的他,木子晴不想陸宇的雙手沾染汙穢的鮮血於是主動問起。
“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陸宇更想知道木子晴此刻的想法,也尊重她。於是反問道,
“我不知道,可是我不想傷她性命。”木子晴已經給過機會,可是她總是不領情,她也不能總是心慈手軟,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我知道了,把她帶走。”陸宇冷冷地道,